发红的脖子,语气散漫,“大概是因为我真的爱你。”
放你的狗屁!
方晚几乎要崩溃,她捂着脸,语气哽咽:“你到底爱我什么?!我改!我全部改还不行吗?!”
温华只是笑。
他看着她没有穿外套的躯体,毛衣衫的纤线上的融成珠水,窈窕的身姿被困在其中,还有穿着滑稽又可爱的棉布拖鞋,脚后跟被冻得发红。
嫉妒的情绪在温华心底里不断游荡,但是更多的却是陌生的变态快感,他俯身靠近她,抓住她的脚踝,拖鞋掉下来,露出小巧的脚丫,像一块白玉菩提一样诱人。
方晚对温华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
否则,在他亲吻她的脚的时候,她不会失态得连逃跑都未曾实行。
“方晚。”他喊她,将她的脚趾吸吮得发亮,“你看,我就是这么爱你,就算你胸无大志,优柔寡断我也爱你。就算你简单无趣,畏手畏脚我也爱你。就算我有的时候明知你利用我,明知道你过去的不堪、懦弱、幼稚我还是爱你。你看,哪怕你爱的不是我,不是年九逸而是你的亲哥哥方展,我还是爱你。我就是这么爱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0065 不同
人总会病急乱投医。
当他们的理智被恐慌所吞没时,所做的决定全然是在悬崖上与狼共舞。
书面上的字方晚是一个也没看进去,像是天边符号在跳动,电脑里的讲解则又仿佛故梦一场。
未来的规划,因为被支持而产生的新的欲望,似乎都成为了一场梦魇。
方晚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方展给她倒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