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也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妖魔的术法污染和伤害实在称不上什么麻烦:毕竟,只要你足够强大,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只是小问题。

最现实的例子就是他的那位兄长,那被众神所放逐的阴影与黑暗,被诅咒的维列斯。那家伙可从来没有得到过神眷,而拉尔特从来都没见过维列斯为此而在战斗中踟蹰不前过。

“别担心,阿兰,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拉尔特下意识地开口准备安抚阿兰。

但就在这时,他心念微微一动,在理智起作用之前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改变了语调:“……就只是有点疼而已。”

他冲着阿兰说道,刻意放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他知道这会让他表现得比实际上更加虚弱。

“人总要为自己战斗中的失误付出点代价,不是吗?不用太担心,阿兰,我会好起来的。”

拉尔特说。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像是现在这样……唔,狡猾。

伤口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拉尔特很清楚。

但他更清楚,在自己方才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下,阿兰会有什么反应不出意料的,向来温和腼腆的乡村法师,这一刻的脸色几乎能称得上阴沉。

法师凝重地盯着拉尔特身上的伤口,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队长,你身上的这些伤口可不像是随便就能‘好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