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要把我烧化了……”
第0004章 大肆炫耀! 我家男人 床上很能干喔!
次日,清晨。
土炕上的粗布床单皱成乱麻,昨夜周海攥着李香腰往怀里按的力度,在髋骨上碾出两团青紫色的淤痕,像被野莓汁液染过的胎记。
更遑论胸前那几处被牙齿碾磨出的淡红印记,此刻沾着汗津津的睡衣。
李香撑着胳膊坐起,腰后猛地抽痛,想起昨夜糙汉子攥着她膝盖 往胸口压的姿势。
猎刀似的下颌线蹭过她脚踝,哑着嗓子说“香香像小野兔”时,她踹过去的脚腕,反被攥得更紧。
哼!这糙汉子哪里是娶亲!
分明是把山林里捕熊的狠劲,全使在了炕上!
从月上柳梢到鸡叫头遍,换了三四个花样,直到她哭着捶打他后背才肯松口。
灶台上的早饭还冒着热气:玉米面贴饼子被仔细切成四瓣,野山楂酱盛在粗瓷碗里,边缘摆着几片烤得金黄的麂子肝。
这是周海特意留的补血物。
李香咬下第一口时,舌尖先尝到焦香里混着的松针味,这才想起周海剥兽皮时,腰间总挂着个装松脂的小陶罐。
她指尖摩挲着碗沿,忽然瞥见窗台上的野莓,今早不知何时摘来的,紫红果子堆成小塔,底下压着片带露水的槐树叶,叶脉间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给香香”。
李香昨晚被折腾得骂出口的“臭猎户”,此刻在舌尖化成颗带刺的糖,扎得人心尖发暖。
(注:男知青叫郑军,原主的塑料闺蜜叫李婷,
在第一章出现过,和男女主同一天结婚。)
中午,生产队晒谷场。
60年代每个人都要赚工分,李香往竹筐里装杂草时,后腰又酸得直不起来。
王婶扛着锄头路过,眼尖地瞅见她衣领下滑出的淡红痕,立刻用拐棍戳了戳张寡妇的腰:“瞧瞧,周海那小子属狗的?啃得跟山核桃似的。”
七八个村妇立刻围上来,手里的镰刀在晨光里晃出细碎银光。
李婷站在人群外,蓝布衫扣子全系到脖颈,耳垂却红得反常。
张寡妇捏着李香的袖口笑:“昨儿听见你屋闹到后半夜,周海是不是把你当野鹿驯啦?”
“驯鹿?” 李香故意将布衫往肩膀下拉了拉,露出锁骨下方那枚月牙形的咬痕,“他啊,分明是头饿了十年的黑熊,逮着猎物就不松口。”
哄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李婷猛地转身,竹筐里的黄豆撒了半道 ,昨晚新婚夜,她瞥见知青丈夫 裤裆下软塌塌的一团,比开春化冻的蚯蚓还蔫。
王婶捅了捅李婷的腰:“知青媳妇,郑同志昨晚没教你点城里人的花样?”
李婷的指甲掐进掌心。
昨夜,她刚凑近郑军,就被劈头盖脸骂 “骚货”,随后便裹着被子缩在炕角。
可此刻望着李香颈间晃动的兽牙挂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泡了水的棉絮:“郑哥...... 郑哥说要先谈革命感情......”
人群里爆发出嗤笑。
张寡妇往地上啐了口:“扯臊!男人不行就直说,姐们儿当年嫁的瘸子都比这强!”
下工后,李香来到供销社。
供销社售货员擦着玻璃,目光在李香腰间的猎刀鞘上停留:“换啥?”
“三斤玉米面,一块肥皂,” 李香摊开两张野兔皮,又从怀里掏出张工整的猎户文书,“再要半两红糖,半尺粗布。”
60年代,山上打猎可不是谁都能去,必须有正规的猎户文书,周海16岁便当了守山人,如今已是第6个年头,这是周海去年换的新证,皮面上还沾着松香。
售货员称糖时,李香瞥见柜台最上层的雪花膏。
想起昨夜,周海粗糙的手掌抚过她后背时,指尖在她脊椎骨上轻轻打圈。
李香鬼使神差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