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以后会变天,现在不攒点钱,等机会来了拿什么当本钱?我要做村里第一个万元户!”
李香眼睛亮得惊人,像缀着两颗星火,映着周海古铜色的脸。
“海哥,你守山六年,拿命换来了什么?还不是被人背后叫‘疤面煞星’?我们得给自己挣条出路!”
周海沉默了很久,久到窗外的暮色彻底浓了,只听见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
周海伸手揽过李香的腰,把她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那你想咋办?”
“继续做!”李香毫不犹豫,“但听局长的话,不张扬!”
“以后,我采了香菇,让王婶她们悄悄送去县城,我躲在幕后,郑军他们要是再敢找茬,我就拿你打狼的刀鞘,敲他们脑袋!”
周海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蹭得李香脸颊发烫,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胡茬扎得她痒痒的。
“好,都听你的,但有一条,不准再一个人往县城跑,我陪你去。”
“你得守山啊!”
“山能有你重要?”周海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大不了我凌晨去巡山,下午陪你送香菇。再说,我还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媳妇。”
李香被周海哄得心里甜丝丝的,方才的怒气散了大半,却还嘴硬:“讨厌,我有手有脚,谁要你陪……”
话没说完,李香被周海打横抱起。
李香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糙汉子的脖子,鼻尖撞上周海喉结滚动的弧度,闻到一股混合着松香和汗水的男性气息。
“周海你干嘛,放我下来!”
周海没说话,径直把她抱到炕上,粗布床单被压得簌簌作响。
他伸手解开她衣襟的盘扣,动作熟稔得让李香心跳漏了一拍。
“你、你脱我衣服干嘛?”李香双手护在胸前,脸颊烧得像灶膛里的火炭。
周海低头,鼻尖蹭过她颈侧,声音哑得厉害:“媳妇,我们好几天没亲热了。这段日子你忙着摘蘑菇,我晚上抱着你都不敢乱动。”
他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未消的牙印,那是上次吃醋时留下的标记,此刻在暮色里泛着淡粉。
“媳妇,你看你,都瘦了,得好好补补。”
李香的心猛地一跳,刚才的义愤填膺瞬间被羞耻和隐秘的渴望取代。
她看着周海解自己肚兜的手,指腹上的老茧擦过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周海……”李香声音发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迎合。
周海没应声,只是低头含住李香胸口的樱桃,舌尖轻轻舔舐。
李香浑身一激灵,指尖下意识攥住糙汉子汗湿的头发,却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媳妇,躺着别动,我会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糙汉子手掌滑到女人腰侧,猛地一捏,引得她轻颤出声。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透了进来,在周海背脊的刀疤上镀了层银辉。
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此刻随着他的动作,泛着健康的麦色光泽。
李香看着周海烧红的耳尖,还有那明明在动情却努力克制的眼神,心里那点残存的委屈,彻底化作了绕指柔。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他左颊的疤痕,像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海哥,”她喘息着,“你真好。”
周海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被更深的情欲覆盖。
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香香,再说一遍。”
“你真好,屌还大,我超喜欢……”
话音未落,周海的唇已狠狠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掠夺着属于李香的每一丝气息。
土炕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吱呀声,混着李香时断时续的呜咽和周海压抑的低吼。
“海哥…慢些…你太大了啊啊啊……”
李香的求饶化作气若游丝的呢喃,却让周海愈发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