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陆星白生日,全场的人大多都喝得醉醺醺的,就他们两位医生从开始到结束全程滴酒未沾,清醒得不行。

深夜时马路并不拥挤,所以江厌没用十五分钟就把车开回了小区。

上次拦住周晚意的那个保安大叔从亭子里探出头来,正好和周晚意对视上。

“大叔!”周晚意挥了挥手,“是我!”

道闸缓缓升起,黑色奔驰驶进小区后,却在不远处的平路上停住。

周晚意回到保安亭,敲了敲门:“大叔,上次我停在这外面停车位上的车你给我挪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