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感冒。”

冷空气入鼻,周晚意说话都糯糯地,带着很浓重的鼻腔,但却还要冲他眨眼睛。

江厌看得心颤了颤,大手一张就把人重新捞进怀里。

“怕我喝多,嗯?”

他很聪明,一出口就把周晚意的心思猜了个十成十。

周晚意点点头,顺便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白酒烧胃,而且你喝不过他们的。”

“你怎么知道我喝不过?”江厌刮了刮她鼻尖,“我不喝酒,不代表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