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眉梢一挑,仍然是挑了走廊尽头那个最大最豪华的包厢。

第二人民医院的院长是掐着点儿过来的,身后还拥着他们医院一大群青年才俊。

包厢门被推开,周晚意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江厌。

她并不心急,只是将身子隐在中式木屏风后,透过缝隙,慢吞吞地观察他。

男人站在人群之中,身如长鹤,清瘦高挺。不知是不是疲于应对这种场合,所以耷拉着眼皮,脸上表情很淡。

头顶吊灯暖黄色调的光线落在他周身,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沉眉敛眸,似乎又变成了雪山上的迎风而立的高岭之花,孤高,也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