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湿凉的温度从头皮一路蹿下来。

周晚意的视线闪了下。

砸在眼皮的雨珠子倏然被挡掉,他扯唇笑了声,“你怎么出来了?”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问题直接抛给她。

经他这么一番委婉的提醒,周晚意才想起来自己白天信誓旦旦说过的话。

“我这是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下残障人士。”她说完刻意指了指脑子,自圆其说地笑了下。

江厌也没跟她计较,只是说:“下班之后开车路过这里,突然就想来看看你,但又太晚了,就没进去。”

“所以就一直在雨里站着?”

“也不是,”男人垂下眼睫,“我来的时候还没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