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后来,我带了那个女孩子去开房,她坐在我大腿上,轻轻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来解我的衣服。

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两人接触,有一种丝一般的感觉,她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

我看着眼前女人凑过来的脸,虽然头发眼睛颜色一般,可毕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脑子突然清醒,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推开了她。

她诧异地望着我,伸手过来想轻抚我的头发,这个亲密举动让我感到一阵阵愤怒。

“谁准你做这种事?你以为你是谁?”冷酷的话语带着温柔的笑容,在她愣神的瞬间,扭断了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

为此事,我被芬克斯和信长整整耻笑了一个月,并大喇叭地向全旅团宣传:“侠客那小子很有可能不行……”

可恶……不整死你们俩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第四年,我19岁。

在参加某次小型任务的路上,我看见一个漂亮的口琴,就顺手偷了回来,让剥落列夫教我吹。

剥落列夫信誉坦坦地保证,侠客那么聪明,我教了后肯定能吹得很好。

可我学吹了一天后,他立刻和团长申请有事要放弃这次任务,马上跑回了流星街。

我只好自学。

最后,只要我一拿起口琴,就连号称最没有音乐细胞的窝金都逃得远远的……方圆十里内,渺无人烟……

玛琪和派克若坦一起凶狠地来警告我:“以后吹口琴!!你自己跑开十里先!!还有!!不要把念融入琴声增加扩散了!!”

我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吹的就那么差吗?”

玛琪立刻大骂:“废话!!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连续十个月只吹一首曲子,还能吹得那么可怕!!!你还在我们附近吹!!!我就缝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去远远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时候会跑过来无所谓地说:“我来这里锻炼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种难听的声音中,察觉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岁。

4号被一个叫西索的家伙代替了。

原来的8号被揍敌客家杀了,我们舍弃了现在使用的所有手机号码和各种联络工具,甚至银行帐户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敌人追查出行踪,团长放弃对揍敌客家的正面交锋和报仇,只让我调查雇佣他们的人是谁。

我侵入了揍敌客家的电脑,发现揍敌客家电脑的防火墙风格和以前大变,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电脑管理者技术更好更精湛,让我一时难以突破。

于是我直接调查旅团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敌客家的雇佣价码的人,再一个个拷问排除嫌疑,最后将对手抓了出来。

原来的8号和飞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家伙死得很可怜,哀嚎声在旅团根据地绕梁三日方绝耳,吵得我们失眠了几天。

后来,新8号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有点迷糊。

有一次在任务的时候,她很好奇地问我:“侠客,你怎么总是笑?”

“因为我喜欢笑。”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脸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兰克林连忙过来将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么多。”

因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岁。

旅团的生活依旧是到处杀人放火,热闹闹。

西索对玛琪展开了狂热(或者是变态)的追求,惹得她不厌其烦。

我也为玛琪感到悲哀,被这种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后。

玛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传信等工作她依然愿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从来没被缝上过。

这女人……估计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