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邪念。

但谢槐钰此时却邪念丛生,满脑子都是些极尽下流之事。

他连忙起身道:“时辰不早,我也回去休息了。一会儿你吃了点心,就早些睡吧。”

他匆匆推门离开,又撞上了前来给白术送衣服的哥儿。

那哥儿见谢槐钰只穿着件亵衣,一脸春色的从白术房间里出来,脸一下通红,连头都不敢抬了。

待他进了房间,才发现白术披着件外袍坐在桌前,手里正拿着块点心吃的香甜。

“白小哥儿,你的衣服烘好了。”那哥儿说道。

白术一看到他,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裹得紧紧的道:“多谢,你可以出去了。”

谢槐钰说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能给外人看的!

送衣服的哥儿:“……”

想起刚才白术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的模样,他不禁想到:必定是刚才这两人这般那般,如此那样!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痕迹,瞧瞧这白小哥儿,羞得把身上都裹紧了。

吃完谢槐钰送的点心,白术兴奋的毫无倦意,他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快天亮才睡。

翌日一早,小树来叫他们起床。白术和谢槐钰走出屋外,两个人眼下都带着淡淡的青紫,精神看起来都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