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责,还不是拿他们这些小兵下去杀鸡儆猴,他们才不愿去做。
如此一来,场面上便僵持了下来,只得眼看着城门被破开,人流远远离去。
雨郎此时早已混在人群中跑出了老远,朝着京郊祁擒月的军队驻扎之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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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谢爵爷与一群老臣们被关在一处,浑身瑟瑟发抖。
昨日进宫后,皇帝便招了他们议事,提议立二皇子赵梁为储君,给皇长子赵衍分封蜀地,让其出去经营。
只是这般决意,又让许多朝臣不满。之前支撑赵衍的与支持赵梁的都有异议。
毕竟一方觉得自己支持的皇子被流放了,往后自己也会被排除异己。一方觉得给对方如此大的封地,有分裂大宣的隐患,并不稳妥。
两方争执的厉害,吵得不可开交。皇帝听得头疼,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不过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宫殿不久,便有宫人过来相请,说是皇帝陛下已有决意,请各位大臣们再等一会儿,随他去一个地方。
众臣心中疑惑,但又不敢不听,只能跟随那宫人离开。
没想到一下便被人带入了一个废弃的偏殿,关在其中不得而出,一关就是整整一日。
这一日实在漫长,那外面把守之人是个心硬的,任他们如何闹都不开门。
只是扔进去一些大饼,并两只马桶。叫他们吃喝拉撒都在那殿内解决,实在是有辱斯文。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哪里不知,这宫中定是出了问题。
只是他们一群文臣,各个老弱病残,自是无法与宫中的守卫周旋,不得突围出去。
此时旁边便有刘大人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说……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哪个所为?”
“还能有哪个?”魏侯爷冷哼一声道:“皇帝陛下已经意图让二殿下继承大统,能做出如此事情的,自然只有那赵衍与齐后!”
旁边便又有人开口说道:“你们没发现么?之前与大皇子站队那几个,娄侯爷、方大人、苗大人等人,一个也不在,想来他们是早就得到风声,要拿我们开刀了!”
“此事我也并未站队啊!”刘大人听后便苦着脸说道:“要说站队,那也是魏侯爷、谢爵爷与二皇子站队,怎的把我也抓进来了。”
谢爵爷此时听了便也立刻反驳道:“我谢家也并未站队,刘老头你可休得胡说!我家又不像魏家,与二殿下有姻亲!倒是你,前些时不知与二殿下走的多近,现在倒是想要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