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亲自把人送上去了。

待白术跟着谢槐钰回了房间,谢槐钰才揉揉他脑袋道:“你才吃了多少,便先下去吧。早知会如此,我便该自己在上面吃了,免得让大家尴尬。”

白术听得有些心疼,抱住谢槐钰道:“他们是惧你这谢家嫡子的身份,并不是惧你这人,你别怪他们。”

谢槐钰点头笑道:“我自是知道,怎得会为了这种事怪他们。只是人人都羡慕我这身份,对我而言,反倒是负累。亦如此时,我便也会羡慕这些乡野村民的快活的。”

他安抚白术一番,便把人送了下去。他自己在上方看书作画,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白术回到大厅,便见谢槐钰走了,众人也是放开了许多,几杯黄汤下肚,一个个都有些兴奋了。

见他回来,他们便把人拉入席间。小树也起身给他盛了饭,让他多吃一些。

遇到那些来劝酒的,又一一插了腰挡回去。

他家少爷不在,他便要帮着少爷照看着白术的。

大家又吃闹了一会儿以后,约莫是都喝的有些多了。白术便看着陈冬青神色不对,一个人坐在桌角,只自己喝着酒,有些闷闷不乐。

白术想起谢槐钰曾与他说过陈冬青和王木头之间有些情谊,便又去看那王木头。

便发现王木头一边被那黄厨子拉着吹牛,一边却一下一下的偷看陈冬青,眼神还有些闪躲。

白术又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一顿饭中,这两人竟然都未有同对方说过一次话。

待宴席结束,众人各回各家。

白术让小树先去照顾着谢槐钰,自己则去了陈冬青的房间,敲敲门,问他今日宴席之上,与王木头之间到底是如何了。

陈冬青此时已是哄了粒儿睡了,听白术突然提起王木头,便是脸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