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谢槐钰几乎天天练习,自然是写的很工整的。

白术见了,便立刻鼓掌道:“这几个字,放在我们的庄子门口,是当真不错。”

他说的是我们而非我,只因为在白术心中,那庄子便是他同谢槐钰两人共有。

谢槐钰听在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熨帖。

他虽并不觉得白术的便是他的,但白术时时将他放在心上,不分彼此,便是让他最欢喜的。

只是这字……谢槐钰皱了皱眉,略为不满。

“白术,你过来。”谢槐钰招了招手道。

白术便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

谢槐钰扬手把那张宣纸一捏,便揉成了一团废纸扔到了地下。

白术有些惊呆了,也不知道谢槐钰此举是何意。

谢槐钰却又重新铺开了一张宣纸,沾了点墨汁道:“白术,你来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