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暗疾,那他简直不战而屈人之兵!
贤妃眉头一动,领会了他的意思,但也不便与儿子深入探讨,就含蓄着道:“这确实不同寻常,你可有什么证据吗?”
朱谨渊摇头:“这哪里有,二哥关到现在才放出来,他身边又插不进人手,谁能知道。不过他说,他不选妃,自有理由跟皇爷交待。什么理由,能令皇爷同意他如此?依我看,皇爷再拿他没有办法,至多允他挑一个自己中意的罢了,不选是万万不可能的。”
贤妃沉思着点了点头:“我儿说得有理――”
朱谨深为什么拒绝选妃?
他又何以来说服皇帝?
这两者凑在一起,理由似乎呼之欲出。
饶是贤妃向来沉稳有度,心里都不禁跳了跳,努力压住想了想,道:“三郎,若真的如此,必定秘而不宣,恐怕不是你我可以打听出来的。先不要管二郎,他闹着不选,正是你的机会来了,你可不能再陪着他拖下去了,母妃这里,已替你择定了一个不错的人选……”
☆、第99章
贤妃想错了。
朱谨深贯彻了他从来不与世人同的行止。
他进宫的时候, 正逢着午门内大朝散去, 百官三三两两地自文武两门分道而出,见到他忽然出现, 都大吃了一惊。
朱谨深并不管一下子聚焦到他身上的各色目光,跟走在最前面上来问候的九卿重臣说了两句话后, 就继续往里走。
官员们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都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左都御史宋总宪摇了摇头, 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这风向, 该变了。”
他旁边的大理寺卿顺口接了句:“往哪变?”
“或东或西,或南或北。”
宋总宪说罢甩着袖子往前走,大理寺卿追上他:“你这是废话!”
“你才是明知故问罢。黯星缺的那一角已经补齐,光芒还能为人所夺?”宋总宪头也不回,“只怕要不了多久, 满朝文武的这块心病,就该跟着痊愈了。”
“我看不见得。你说的这颗星,他自己的风向才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其间变数如何,难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