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大人有所不知, 皇城以外难民扎堆了。”

陈秉闻言震惊道：“什么意思？皇城没有难民的踪迹啊。”

张华神色凝重道：“他们没有进入皇城地界就被驱赶走了。”

“谁做的？”陈秉问道。

张华悠悠道：“是禁军。”

陈秉闻言沉默了, 禁军只有圣上可调动。

半晌，陈秉苦笑一声，他也不过是个俗人, 救不了自己, 何况别人。

圣上、桓王、齐王、白莲教、大越国、大罗国这几方势力似乎都在搅风搅雨, 谁是豺狼, 不到最后一刻无人知晓。

陈秉也不再庸人自扰, 只想护着家人平安。

陈秉放弃了送刘楠离开的打算，写了书信让家里人多备些粮食，多余的也不敢多写，怕信被人查看。

陈秉走在皇城街道上，百姓都悄摸摸的交头接耳，从那不时抬头看看四周的紧张模样来看，应该是在讨论越城世子和罗月公主的事。

他们脸上没有惶恐不安，若不是听张华提起，他也想不到皇城以外已经变天。

圣上对此毫无反应，是汹涌成竹还是不当回事，他无法揣度，只是内心深处不安渐起。

陈秉找了法子弄了些刀剑，又让刘楠悄悄的采购粮食。

刘楠心下微沉，可看陈秉神色复杂，她忍下脱口而出的问话，怕给他增添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