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他们跟着人流一点点地往外挪。

胆子大的女同志当场找服装厂的工人打听黄文林同志的个人情况。林思甜凑上去听了一会儿,回来和关月荷抱怨道:“还同个车间的工友呢,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关月荷没回厂里宿舍,而是回了银杏胡同三号院,她今晚要去和林思甜挤一张床睡觉。

她姐今天不对劲,像歇了火的炮仗,但看着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炸了。

她还是离远点吧!

银杏胡同半数的人都来服装厂看节目,回到家了还在讨论哪个节目好。两个报幕员是被提及最多的。

以往,晚上九点整个胡同已经安静下来了,今晚快十一点了还有人唠个不停。

林家最右边的屋子也才熄了油灯。

刚躺好,关月荷就对旁边的林思甜道:“你放心,过了五一回去上班,我保管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

“行!”林思甜又道:“别提是我打听哈。”

“明白。是我一个朋友想打听嘛。”

难得关月荷回三号院过夜,本来就话多的林思甜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她在南边当兵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