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成各种形状。雪腻柔嫩的肌肤马上就起了片片红腻指痕,江篱喘息着讨饶道:“别、别抓了……哈啊……再抓、奶水就要出来了!呜……要喷奶了……”

话音刚落,江篱身子一颤,口中泄出一丝泫然欲泣似的呻吟。接着两道白色乳汁便从舒张的乳管里直直喷射出来,兜头喷在了侍卫身上。

竟然连乳汁都早早地有了!

早知道是这般淫贱的身子,就应该让他先怀上自己的孩子,哪至于随便就让一个野男人捷足先登了?!

侍卫抹去溅到脸上的乳珠,香甜的味道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失去理智似的地撞击着主子娇嫩的宫囊,呼哧呼哧地哑声道:“没想到只几个月不见主子您就易了主、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你与那些从前你看不起的双儿有什么区别……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应该玩烂你的子宫!叫你连崽都下出不来!”

听见自己的“娘子”被侍卫侮辱,李老汉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更加得意,胯下鸡巴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来了。他低下头在散发着甜腻乳香的颈窝里又亲又咬:“娘子,他骂俺是野男人哩!”

江篱仰着脖子供他狎昵,断断续续地道:“不、不是野男人……李老汉是、是我丈夫……我要与他、哈啊……白头偕老、相伴终生的……”

侍卫被激怒似的一声低吼,一把抓住面前晃荡嗯纤细脚踝,将江篱修直双腿直直按到他肩上。

江篱呜咽一声,两只奶子被自己的双腿挤在一起,圆鼓鼓地凸出来,乳尖颤巍巍地噗噗地吐出一小股乳汁。

与此同时,他感到后穴正被一个火热的棍子抵着,一只又圆又硬的肉冠正顺着柔润股缝来回摩擦,将马眼分泌的腺液都涂在了臀肉上。显然李老汉正要采撷他的菊苞,与侍卫一起共享他的身子。

“不要……不要弄那里……”江篱素来爱干净,后面的菊穴在他看来只是排泄用的,从来没叫李老汉进去弄过,他极力摇着头道,“那里不行……”

“好娘子,让为夫尝尝你的嫩屁股是什么滋味!”李老汉伏在他肩头低声说着,掐着他大腿的手往下沉沉一按。

紧闭的菊洞正因快感和羞耻疯狂收缩着,李老汉的鸡巴本来就沾了许多淫水,水光油亮的龟头磨蹭着将菊口粉嫩褶皱涂得晶莹水滑,不消片刻便钻磨着埋进了半个头。

待整根鸡巴没入肠道,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江篱十分不适,后穴拼命蠕动着试图排挤出这又硬又烫的肉棍。

“哎呀,娘子屁眼也这么会吸!”令李老汉惊喜的是,江篱的甬道内竟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捅进去了便畅通无阻,布满褶皱的肠壁柔软又湿滑,小嘴一样温柔地包裹舔舐着柱身,跟前头女穴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两根大鸡巴各自占据着一只嫩洞,此时便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在嫣红水润的嫩穴里不停进出。透明汁液从两只穴眼里不停飞溅出来,两对被淫液打湿的卵蛋胡乱晃动着,将中间娇嫩的会阴拍得“啪啪”直响,一下子就泛了红。

自李老汉的鸡巴捅进江篱后穴,侍卫明显感到胯下花穴绞得更紧了。他动作越发粗暴,一言不发地抵着主子宫腔里的胎膜狠碾,极具攻击性的肏干像是要将这淫乱的双儿狠狠贯穿,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幼胎肏下来似的。

而李老汉也不甘示弱地贯穿着初次承欢的柔嫩淫肠,龟头碾过的地方几乎将肠壁上的褶皱都磨平了。他很快找到隐藏在深处的菊心,对着那处深刺碾压,直将江篱顶得腰眼酸胀,淫叫频出。

江篱被两人夹在中间受着双重刺激,承受不住地不停溢泪,扭着身子想逃离两个男人的桎梏。但他整个人如同坐在失控的马车里一般颠簸不停,幼嫩肉环和菊眼软肉紧紧箍着两只肉根,只能生生受着绷直了足弓,挽着腿窝窝在李老汉怀里抽搐不止,泪水滑落雪腮:“好涨……肚子涨死了……呜……要被捅穿了……嗯啊……”

两个男人较劲似的将纤柔的大肚美人当做个肉壶夹在当中疯狂套弄,脆弱的腔道黏膜似乎都要让两人磨破了。肚子里也不知道是羊水还是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