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才脱外套。他闻见男人一股酒味,贴心地说:“喝酒了?我给你兑点蜂蜜水。”

等喝完温热的蜂蜜水,吴首才压低嗓音开口说:“小奕,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咱钱总很喜欢你,想让你去他那住一个月。”

须奕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要包养我?”

吴寿才说:“可以那么说,钱总在这边有房子,你去那住得也舒服。”

须奕很少发脾气,此时少见地提高了声音:“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同意!”

吴寿才也把声音抬高了八度:“你能不能懂点事,要不是为了你们俩,我至于这么拼命挣钱吗?小猛现在反正上高中了,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能给我减轻点负担吗?”

须奕红了眼睛:“我想过出去工作的啊,可是我为了照顾小猛,都没上过班,正经公司不要我……要我的都是想包养我的……”

须奕想起求职时遇到的诸多龌龊,越说越伤心,掩面哭了起来。

吴寿才知道须奕吃软不吃硬,二话不说跪在了他面前,捉住他常年做家务却还是柔嫩的手:“小奕,是我不好,没本事给你过好日子,但是这次钱总说了,你给他包养三个月,我就能升到经理,薪水打底就有一万了,往后还能再升,我以后肯定加倍疼你,好不好?而且你又不能怀孕,被睡睡又没什么。”

以往吴寿才喝醉打过须奕,须奕要跟他离婚,他又是下跪又是扇自己巴掌,须奕就拿他没辙,再不提离婚的事。

果然,须奕哭了一会,还是心软了,他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第二天,吴寿才特意早起做了早饭,晚上回家还给须奕买了一束玫瑰花,花中间摆着一个小盒子。

须奕打开,看到一对钻戒。他们没有办婚礼,这个戒指他等了很久了。他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情境下并不开心。

但他最后还是含着泪,对为他戴戒指的吴寿才说:“为了你,我去。”

吴寿才高兴地把他抱在怀里直亲,须奕流着泪,在被男人卷起唇舌后,习惯性地回应着丈夫,咽下含着泪水的唾液。

自从吴寿才步入中年,性欲就下降很多,今夜他抱着年轻的妻子,想到马上他就要被自己上司按在床上肏,竟喉咙干渴,兴奋起来。

须奕跟他是老夫老妻了,哪里不知道丈夫是想要他,于是乖巧地脱去衣物,展露出苗条修长的年轻肉体。

吴寿才将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将动了情的妻子压在身下。

须奕柔顺地分开双腿,敏感多汁的双性身体早已经软糜,接纳进熟悉至极的性器。

这是他们婚姻的第七个年头,这根鸡巴不知肏了他多少次,早已经变成它的形状。媚熟的穴腔记得丈夫的每一处沟壑,记得柱身的温度,记得丈夫喜欢插在他子宫,将每一滴精液都留在他胞宫里。

须奕沉浸在许久不曾尝过的欢愉里。他的贞操观念非常保守,不然也不会嫁给吴寿才。吴寿才是他的数学老师,也是他的性启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