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他吸出精来,他心生柔情,掰过他脸,拇指摩挲他柔软嘴唇,让他看着自己。

这张嘴骂过他,咬过他,现在却说着喜欢他。黄真旭像是驯服了一匹孤高的野马,站在了人生顶峰。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从破身那天起就忘不了你的鸡巴了……”

黄真旭亲了亲他:“继续说。”

“你还拿走了我的初吻……太坏了……以后只肏我好不好,呜……不要离开谈儿,不要再把谈儿给别人了……谈儿只想给你肏……”

他们那天做了十几次,换了无数个姿势,甚至还在屋外幕天席地地野合,天亮了还在颠鸾倒凤。

“放松,我去撒个尿。”黄真旭拍了拍他屁股,试图拔出鸡巴。

“别走,就尿在谈儿身体里面吧……”陆谈痴痴地央求着,夹紧了不让他走。

美人都这么说了,黄真旭也不再客气,哗啦啦地放开尿孔尿着他的子宫壁。

“好暖……”陆谈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失神地说,“又怀孕了……”

最后他的肚子仿佛怀胎六月,被鸡巴堵着子宫睡了一觉。

两人醒来后已是隔天上午,他们又温存了一会,黄真旭抱着他对准净桶把黄黄白白的浊液排进桶里。

精尿混合物在陆谈子宫里呆了一天一夜,发酵出了刺鼻难闻的味道。

陆谈捂住脸,耳尖都羞红了:“谈儿里面好脏……”

黄真旭亲了他两口:“没事,我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