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谈没注意他在说什么,他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却被黄真旭扼住颈子按了回去。炙热的呼吸覆了上来,男人风卷残云地攫取他口腔里头的空气和津液,再把自己的渡给他。

津液从腮边不断滚落,他推搡着男人胸口,两人嘴巴分开时还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此时陆谈感觉好受了些,却不知道还有无数波阵痛等着他。他大口喘着气,恢复了些力气:“好像不是很疼了。”

“真乖。”黄真旭爱不释手地又亲了亲他。

陆谈因他无心的夸奖面色红润了些。他刚要说些什么,却见一个下人闯了进来:“老爷!二夫人破水了!”

“知道了,告诉她我马上过去!”黄真旭皱了皱眉头,吩咐他:“给陆小少爷找个稳婆,慢了赏你板子。”

下人赶忙应下,看了一眼那一地的血水,心惊肉跳地跑开了。

黄真旭撑着石桌开始冲刺,抖着鸡巴射在了陆谈已经乱七八糟的宫腔里。

他起身提起沾着羊水腥味的裤子,然后抱起陆谈,琢磨着换身衣服再去二夫人那里。

陆谈这才发现两个人下身全被染红了,吓得六神无主:“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黄真旭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回道:“矫情,生孩子都这样。”

他淡定地把人抱回下人的小屋,一将人放到床上,陆谈就拉住了他袖子:“……别走。”

黄真旭把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摸了摸他惨白的面颊:“生个孩子而已,怕什么,乖乖等稳婆过来。”然后扬长而去。

陆谈呆呆地看着房门,直到第二次阵痛才回过神,抱着肚子呻吟起来。

按照规矩,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黄真旭无所事事地在二夫人门口守了一会,便回去睡了一觉。

第二天凌晨二夫人才开始分娩,他听着女人一声一声凄厉的叫喊,脑海里却还在回味着陆谈在他身下被他破水的凄惨模样。据说双儿盆骨比女人小些,生孩子的时候也更辛苦,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派了一个下人去探探情况,那下人回来便说陆小少爷难产。黄真旭听了眉头一皱,便丢下二夫人去了陆谈那里。

下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他直接推开门走到了屋内。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屋里只有陆谈,产婆和傻大个三个人。

产婆见家主来了,竹筒倒豆子般地抱怨说她从没见过这么犟的孕妇,叫他干啥都不配合,好像就是不想生。傻大个紧张地看看黄真旭,又看看陆谈,时不时用湿毛巾给陆谈擦脸上的汗。

“双儿一般都是站着生嘛,他非要躺着,也不肯用力,这样哪能生出来呢……”稳婆喋喋不休地说着。

黄真旭看向陆谈,陆谈抿着唇也在看他。

黄真旭弯腰用拇指摩挲他干涸开裂的唇,陆谈迟疑地张开唇齿,将它含了进去,温软舌尖试探地舔舐着指肚。

黄真旭其实没想在这个时候玩弄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抽出来:“如果我派人告诉严胥你在这里生产,你猜他会不会过来?”

听到严胥的名字,陆谈的脸色又苍白几分。

“你生不生?”黄真旭加重了语气。

陆谈还是没吭声,一颗颗汗珠从鬓边滑落。

黄真旭冷笑一声:“来人,去告诉严胥……”

“别总是拿他要挟我!”陆谈突然激动了起来,出声打断他,“你让他过来好了,看看你是一个多无耻,多卑鄙的人渣!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产婆见两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对两人的关系感到摸不着头脑。她一时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黄老爷捋起袖子往孕夫脸上重重抽了两巴掌。

陆谈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流出血丝。

黄真旭怒不可遏地爬到了陆谈身上。陆谈因为生产的缘故双腿一直张着,方便了他肏进去。

男人粗暴地捅进产道,疯狂地挺动胯部,心中滋生出暴虐的施虐欲,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