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们敷衍地说着:“别乱叫!这不很能吃么?”
等差不多酒液全被吃进了胞宫,宋柯含才被放下了身子。他双腿大开,像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地上。
蠕动的穴肉想将墨绿酒瓶排出来,宋柯含努力地运动盆底肌,花脸涨得通红,不时发出便秘时的“嗯嗯”声。
围观的人们看了半天没见酒瓶底出来,于是将他翻了个面,几只脚对准他圆滚滚的小腹踩了下去。
宋柯含惨叫一声,酒瓶从雪白下体里火箭似的发射出去,在几米开外的地上炸成了碎片。屄里的酒水随之倾泄而出,形成黄澄澄的一道水柱。
这场闹剧已经接近尾声,天边翻起鱼肚白,大部分人都散开回宿舍争取睡个一两个小时出来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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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包工头把满身泥泞的小美人抱起来,带着他去了工地的公共浴室。
临时搭建的建筑十分简陋,看上去就是几块铁皮粘在一起的盒子,低垂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发出微弱的电流声,好像随时都会坏掉。
宋柯含早就昏死过去,直到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才悠悠转醒。
他从没见过这样穷酸的浴室,连浴缸都没有,只有一个莲蓬头在顶上喷洒,还不能拿下来。包工头把两人都脱光了,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用一块坑坑洼洼的肥皂在他身上打着沫。宋柯含被放在男人胯间,满是汗毛的腿夹着雪白的小屁股,热乎乎的鸡巴和杂乱茂密的阴毛紧贴着他诱人的臀缝。
小少爷嘴一瘪就开始哭哭啼啼:“我要回家!呜呜呜……”
男人不耐烦,一巴掌打在他雪白腿根上:“你不是离家出走吗?”
“你!你们都是坏人!”
“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万一你回去报警怎么办?听话,不好好洗洗你的屄会烂掉。”
后半句话吓到了宋柯含,他马上合紧双腿,双手放在膝头端端正正地坐好,像个安静听课的小学生。
湿滑的肥皂不轻不重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上擦出泡沫,包工头的大手包住肥皂,贴在在少年破皮的乳尖上来回打转。
宋柯含感到身体又变得奇怪了,发出了小猫似的呜呜低叫。
包工头暗笑一声,真骚。然后伸向少年被蹂躏了一晚上的下体。肥皂一碰到肿大的肉蒂,宋柯含就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将那处擦出泡沫,就继续往下,用肥皂上下擦洗着阴唇瓣和阴蒂头。快速的摩擦让宋柯含生出了丝丝快感,不知不觉他的腿自己分开了些许,小鸡巴微微翘起,女穴深处分泌出甜腻爱液。
“噫,有东西流出来了!”宋柯含低头去看他的下体,那里除了他自己的体液,还有没排干净的男性白浊和酒液。这些东西排出后,和混着尘土的泡沫一起,变成肮脏晦暗的颜色。
“小东西,你又想要了?”男人扔下肥皂,他的鸡巴已经硬起来,正贴着小屁股蠢蠢欲动。
宋柯含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知道……小含好像有点热……”
男人双手握住少年的细腰,轻而易举将他托举起来,再放下时,灼烫的鸡巴“噗嗤”一声插进了软软滑滑的穴腔。
“啊”被肏肿的花穴又疼又爽,却只能任由身下的男人把他颠来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