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欺君之罪!你不怕掉脑袋?”

这番话似乎起了成效,马贯众见尹菘蓝瓷白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密密地发着抖,满意道:“尹菘蓝,你以阴阳体考官本就触犯了律法,害了自己不说还要连累你的家人。但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我,我便护你们周全,怎么样?”

尹菘蓝似是犹豫,贝齿将唇瓣咬得泛白,却仍是不肯屈服于他淫威:“您是有儿有女的人……求求您……不要做这种、这种荒淫之事……”

马贯众早将美人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哼了一声道:“有儿女又如何?本官便不能肏别的人了?今日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这处子我都要定了!”

说着,踢了踢那还伏在尹菘蓝腿间的老官员:“这皇上没来得及采的花蜜,可甜?”

老头儿抬起头,山羊胡湿漉漉的,大半张脸都糊着水渍,红光满面地吃吃憨笑:“甜!甜得很哩!”

马贯众低头对怀里的人笑嘻嘻道:“等开了苞,这蜜液就要变骚汁咯,菘蓝,期待吗?”

尹菘蓝身子燥热,心里却发冷。想他好歹一介翰林,在马贯众和他的朋党眼里却也不过是个玩物。可连他都难逃被奸淫的下场,难以想象以后这群人还能作出怎样的恶……

尹菘蓝胸膛里烧得火热,不知不觉咬紧了银牙。一念之间,他抬起玉足,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腿间的老头儿狠狠蹬开。

老头儿发出“哎呦”一声惊呼,咕噜噜地落进围观的人群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官员们登时被老头儿带倒一片,喊的喊、扶的扶,连马贯众也吃了一惊,尹菘蓝得以从他松懈了的怀中挣脱出来。

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仿佛是被逼急了的兔子往前一扑,以狼狈的姿态,光着腚手脚并用地往长桌另一头爬去。然而他没爬出没几步,便被马贯众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脚踝。

纤巧的指甲徒劳地在桌上划出尖锐声响,尹菘蓝又被男人拽到身前。

他脚尖落地,双腿笔直垂下,上身被马贯众从背后朝下按在桌上,一双丰满胸乳瞬间压扁成了柿饼状。

“还想着跑?”马贯众失去了耐心,一手扣住他两只手腕交叠在背后腰窝,一手揪住他束起的青丝迫使他抬头,“那就让大家都看看尹翰林被开苞是什么表情!”

他贴紧美人圆润玉臀,用衣物粗暴地将上面老头腥臭的口水蹭了,随后粗硬昂扬的龟头便抵住了凹陷的肉缝。

冒着热气的滚烫巨物顶在阴户上,尹菘蓝眼瞳骤缩他就要当着群臣的面被宰相夺去身子了。

“你这禽兽……”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死死咬住嘴唇,泪珠顺着散乱的鬓发和雪腮滑落。

官员们安静下来,定定地看着马贯众胯部重重一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桌上两人的耻处便瞬间镶在了一起。

尹菘蓝圆睁美目,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嫣红血珠从腿根淌下,他本打算永远掩藏的秘密,就这样被大张旗鼓地侵入了。

雅间内鸦雀无声,只剩遥远的乐音隐隐绰绰。

马贯众手一松,咚的一声,美人的脑袋便直直地落了下去。

只见粗肥宰相双手卡住胯下盈盈柳腰,一下一下地在那纤柔玉润的身子里捣弄起来:“尹翰林,被禽兽肏烂处子膜的滋味如何?”

已然晕过去的尹菘蓝听不见他的嘲弄,他瘫伏在桌上,雪腮和朱唇被桌面挤压得变形,一截嫣红舌尖无意识地从嘟起来的檀口边伸出来,眼神涣散着,一副被糟蹋惨了的失魂模样。

马贯众的胯下之物生得跟他人一样肥硕粗壮,曾无数次将那些被他强占的美人肏得哭爹喊娘。双儿的女器较寻常女子更窄更浅,幸而尹菘蓝的屄穴先前被亵玩了一通,现下十分软烂,肉壁处处都滋着水,才进入得还算顺畅。只不过那肉屌越到里头就越发紧窄,层峦叠嶂的媚肉紧紧咬着柱身不放,马贯众抽送了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口中呵呵。

“名器!真是个名器!”他浑身兽血沸腾,牟足了劲在美人身上驰骋纵横,直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