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身体显然从哺乳中得到了快感。
他眯着眸子轻柔地摩挲着埋在胸口喝奶的头颈,恍惚间一双纤白玉腿又不知不觉大大地张开了,无意识地摊在了身子两侧,不多久又悄然拢了起来,蜷着莹白脚趾痴痴地盘上了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腰身……
白苏是在交合途中破水的,突如其来的小腹阵痛仿佛万箭钻心,令他面上红云如潮水一般褪去。但他一直忍到丈夫在胞宫里泄精,才脸色苍白地呻吟:“肚子好疼……要生宝宝了……”
几轮宫缩过后,产婆终于赶到了产房。
尽管产前已经作了诸多努力,白苏还是难产了。到底还是身子太薄盆骨太窄,硕大的胎儿果真卡在里头迟迟没有入盆。
白苏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惨白着脸双手紧紧攥着床沿被子,头颅极力向后仰着,秀白细颈抻得像濒死的白天鹅,豆大的汗珠从他腮边颈上滑落,塞了布的口中发出“吚吚呜呜”的沉闷哀叫。
产婆从没见过这么大孕肚的的小双儿,急于降世的幼胎在胎囊里头激烈地翻着跟斗,雪腻的肚皮下像是装了个小怪物似的不停蠕动,把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撑得畸形骇人。
小双儿那张满是汗湿的带泪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浑身汗湿得如同淋了雨,连发梢都滴着水,两条秀白细腿宽宽地往两边敞着,因耗了太多力气不自觉地发着颤。
即便这般狼狈也难掩他出尘的美貌,湿漉漉的粉面像是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梨花,显得尤为凄楚可怜。产婆再一看他的丈夫,便明白了小双儿的巨胎是怎么来的了。五大三粗的大汉像一堵墙似的杵在床边,黑黢黢的方脸拉着也不说话,怎么看都跟床上秀美的小双儿不甚相配。产婆心里暗暗咋舌,这么水灵灵一个娇俏小美人怎的竟会和这么个粗壮的汉子配作一对,还害的自己生孩子比普通人吃更多的苦。
在产婆准备热水和毛巾的时候,小双儿本就白皙的面颊此时苍白得几乎透明,嘴里塞的布片不知何时被他吐了出来,湿漉漉的掉在锁骨上,哭喊道:“好疼……肚子好疼呀……我不要生了……不生了……呜呜……”
明明这双儿是为了生下男人的孩子才这般苦苦挣扎,那屠夫却皱着眉厉声喝道:“说什么屁话!别的双儿都能生,就你身子娇贵!”
产婆被汉子粗声恶气的训斥声吓了一跳,心里替正在辛苦分娩的小美人觉得不值当:“这汉子长成这副吓人模样也就罢了,怎的还这么凶!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双儿……”
她拉住屠夫胳膊,劝道:“产房不宜进男人,你赶紧出去吧!”
屠夫还没答话,偏偏那双儿拽住了男人衣袖哭哭啼啼地不让走,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涟涟,哭声也越来越凄惨。
产婆看得直摇头,硬是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了把男人轰了出去。
可怜的小双儿哀叫挣扎了三天三夜,吃尽了产子的苦,将将在耗尽力气前把孩子娩了出来。
中气十足的婴孩啼哭伴随着微弱的呻吟,白苏和屠夫的后代终于哌哌坠了地。
产婆惊奇不已地抱着足足有十多斤重的小婴儿,感叹道:“俺还从没见过这么大块头的胖小子哩!”
她将幼婴清理干净,放到精疲力尽的小双儿怀里。原本张牙舞爪的小婴儿闻到了奶香气便停止了哭声,砸吧着嘴四处找奶喝。
白苏虚弱地吐出一口气,本能地将自己的孩子搂住了。看着健康结实的幼婴将乳头塞进嘴里嘬奶喝,小双儿原本疲惫不堪的心化作一片柔软。昏睡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看在生了孩子的份上,以后男人该不会再那么凶了吧……
可惜后来屠夫并没有因为白苏为自己产下子嗣就改变态度,还是同往常一样对他疾言厉色。更过分的是,白苏还没出月子,屠夫就又要与他同房。小双儿不敢拒绝,一边还奶着娃娃,一边就要敞着腿接着受精。
白苏才刚生产完不久,腹部被撑松的软肉都还没有恢复,就又要被灌一肚子的臭精。当初胎儿过大,产程太长,他的膀胱有些兜不住尿了,每次同房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