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那粗犷野蛮的丈夫双臂穿过他腋下伸到前边,用两只惯会杀猪剁肉的黝黑大手将两侧软软垂下的白润嫩乳包进粗粝掌心揉捏。
这样大小的奶子对小双儿来说已是十足丰满,可在屠夫的手里却还是显得幼圆小巧,男人粗黑十指深深陷进莹白绵软的乳肉里,将乳肉箍得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带着厚茧的食指与拇指夹着淡褐色的乳晕来回搓捻着两点珠璎,直将肥软圆润的奶头挤扁,窄细乳孔颤巍巍地冒出一两颗泛黄的白色乳珠,马上又滴进了男人指缝里。
屠夫一边握着两坨细嫩奶肉,一边挺胯撞击小美人肥软细腻的雪臀,随着两只硕大黝黑的卵蛋“啪啪”地拍击在白嫩腿根,白苏肥白的臀丘和股间被撞得腻红软烂,雪腻皮肉不停泛起阵阵绵弹肉浪,交合之处一片湿腻狼藉。
小双儿紧紧攥着身下被褥,仰着一张娇俏桃腮,湿润杏目半睁半眯,檀口圆张着发出甜腻的娇吟。雪净的脸庞看上去还有几分稚气,但更多的是糅杂着被男人充分使用后的娇媚,神态间完全没有了洞房花烛夜时的青涩窘迫。
尽管疲于性事,好在双儿会随着孕期月份渐长而愈发敏感,娇嫩的身子叫丈夫随意碰一下就出了许多水。白苏性子本就温顺,也知道屠夫是为了他好生孩子才这么折腾他,于是男人怎么弄他都乖乖受着,甚至还会主动迎合。
眼下,白苏便如同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一边细细春叫一边软着身子高高撅了腚给屠夫肏弄。
他孕肚下面的被褥上洇着一大块深渍,黏腻晶亮的淫液淅淅沥沥地从股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弄得被褥像是被他尿了一通似的,连膝盖底下也全是水淋淋的。
那只饱满的女鲍早叫他男人给肏熟了,几乎被肏开成两瓣鼓鼓的白面团,中间肉花软烂得不成样子。曾经青涩禁闭的肉缝如今变成合不拢的嫣红裂谷,露着底下水淋淋的嫩肉;变大变深的小阴唇吸饱了淫汁,肥厚滑腻地往两边张开,拥着粗黑肉棒翻进翻出浇起黏连银丝;顶上圆鼓鼓的阴蒂,再也缩不回去,如同一颗花生大小地挂在唇肉上。
毕竟快生了,白苏想叫丈夫轻些别顶坏了孩子,又不敢说出口怕惹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高兴。可肉腔和子宫实在太酸胀了,他一开始还能用贝齿碾着唇瓣强忍,到最后又实在受不住地启唇细喘,难耐地唤着丈夫,希冀男人能给予一点温柔。
“哈啊……夫君……夫君轻些……嗯啊……好胀……苏儿要坏了……”
小美人被肏得泪水涟涟,眼尾湿润泛红,带着颤音的哀求听着娇柔可怜。可惜即便是怀了孩子,屠夫也从未表现过一丝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肉道里急戳猛刺,直把小双儿悬在小腹上的孕肚撞得前后晃荡,也把他口中的呻吟冲得支离破碎。
“喊什么喊!这都遭不住,就你这弱鸡身子怎么给老子生孩子?给老子把宫口张开了,肏死你这没用的小东西!”
男人不以为意地继续收腹顶胯,用长满粗硬毛发的耻骨把双儿的雪白臀丘撞得通红,像一头耕牛不知疲倦地挖掘着小美人幼嫩的最深处,势要将那处丰饶的沃土挖烂才罢休。
白苏与屠夫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日,心里明白以男人这暴烈的脾性,不顺着他反而会更加遭罪,于是只能极力地抬高屁股绽开密处,用阴腔尽头处的娇嫩肉环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好让丈夫肏进早已汁水泛滥的怀胎胞宫。
本应因怀孕而紧闭的宫颈每天都受到男人照拂,没捣几下就柔顺地张口含下男人硕大的伞冠,将勃发的头部吞没进最深处。
等入了胞宫,紫黑肉冠抵住两人共同孕育的胎儿,白苏便主动摆着圆硕雪臀,纤腰款摆,嫩滑孕腔配合着收缩裹夹起男人的肉棒。
挺着即将临盆的硕大孕肚求欢对娇小的双儿来说属实有些辛苦,白苏腾出一只手扶住乱晃的肚子,尽量让上半身伏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如同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雌畜摇尾乞怜,用下贱的媚熟肉壶仰求男人的配种。
屠夫果然被双儿积极求欢的淫贱姿态取悦了,他先是平缓下来顶着柔滑胎膜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