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大的畜牲龟头破开软烂肥厚的蚌肉,一点一点消失在双儿双腿之间,像是吃香肠一样,慢慢吃进了肚子里。
先前留在体内的白浊一半被挤出来滴落到了地上,一半被带进了阴道里,随着驴屌的深入均匀地涂在了肉壁上。两瓣肥白臀肉受压变形,臀沟也被抻平,肉腔被撑开到了极致,下体仿佛撕裂一般,痛苦程度竟不亚于他第一次生产的时候。
双儿脸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却死死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
尽管看到了塞进去的过程,郝徍还是难以想象双儿的下面是怎么吞下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的。他心惊肉跳地攥禁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在场的其他双儿也和郝徍一样,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带惊恐。
被施以私刑的双儿虽然疼痛难忍,却一点也不挣扎,直到驴屌进了一小半,碰到了宫颈,才有了些难捱的呻吟。
为了保护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的宫口尽职尽责地紧闭着,此时却被男人握着驴茎,生生往里硬捅了数十下。
等驴屌终于捣进了子宫,双儿已是浑身发抖,浑身冷汗淋漓。突起的龟头插入子宫颈内,一直顶上饱满的胎膜,陷进软乎乎的孕囊里了,也还在向前。
驴屌已完全淹没在肉屄里,男人往它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驴子便踉跄两步,绕着石磨走了起来。
毛驴一边走动,底下兽屌就一送一送地往屄里撞去,看上去柔弱的怀孕双儿就这么被用来配种的畜牲边走边交配,诡异的场面却让在场的男人们兽血沸腾,有家眷的开始狎昵自家双儿女人,没家眷的便解了裤头自娱自乐。
“啊……”双儿咬牙呻吟着,贯穿下体的驴屌仿佛一根烧红的超长铁杵,要将他的肚腹连同孕囊一并贯穿。
他的丈夫冷哼一声:“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刷”地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受惊的种驴嘶鸣一声,改走为跑,蹦起来拉着磨飞速地转起圈。
“呀啊!!!”可怜的双儿终于受不住,放声尖叫,像湍流里无助的浮萍,被带动着狂乱颠簸。他的肉腔里、子宫里被炙热的驴鞭撑得满满当当,未足月的胎儿被顶在宫壁,挣扎着翻腾起来。从未体会过的酸胀感让他抽搐不止,眼睛向后翻去,舌头也吐了出来。
男人们体会不到他的痛楚,只看到两个布满黑毛的巨大卵蛋一晃一晃地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将会阴和大半臀肉都拍红了。一双圆乎乎的奶子被驴肚子上坚硬粗糙的毛发磨肿,往下淌着奶水,从胁下滑出一道白色的线,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再被驴蹄踩进尘土里。
而他的肚子则像装了个拼命寻找出口的怪物,将薄薄的皮肉撞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巨大鼓包。
这么残忍的场景,却叫老农看得口干舌燥,两只手伸进郝小媳妇儿的衣摆,去抓那对绵软的酥胸。
郝徍身子一颤,却不敢拒绝,任男人穿过他腋下,一手罩住一只乳房,把胸口顶起来,在衣服里面揉面团似的揉他的奶子。
由于产乳后经常被吸食奶水,他的胸部变得越来越敏感,只是被老农揉了几下,身子就麻酥酥的了。
郝徍余光看见周围大半人都在交媾苟合,谷场上一时全是淫乱的声音,连旁边的傻根也在手淫,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正和“公爹”挨在一起暧昧,便红着脸窝进男人怀里,屁股轻轻扭着磨蹭他的大腿。
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将郝徍从情动中拉出来:“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原来那双儿有生育过一胎的经验,感觉到热热的暖流从子宫里流出来,便知道是自己胎膜被驴屌肏破了。
他男人却没有理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不消片刻便有血从和驴屌交合的缝隙中挤出,顺着腿根流下来。
血水越淌越多,原本雪白的屁股上染上了一大片红色,地上更是刺眼的一片狼藉。
他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动静小了下来,郝徍一想到那里面的胎儿发生了什么,就一个激灵地闭上眼侧身扎进了老农的怀中,畏缩地揪住他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