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条被驯服的雌犬,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动情,要被捅开子宫灌精才能满足了。

老农并不领情,用手指捻住他胀大红嫩的阴蒂:“就你这欠肏的骚样还想跑到哪里去?臭婊子!去给城里人当鸡吗!”

“什么……”郝徍神情微变,瞪大眼睛急急摇头,“不是的……我……呃!”

话还没说完,阴蒂头就被老农用指甲狠狠一掐!

他惊叫着抻直了腿,细颈后仰,眼仁向脑后翻去,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直接送上了云端。

第一次经历阴蒂高潮的小双儿脑子一片空白,急促而尖锐的刺激令他像触电似的腿根剧烈痉挛,整个人抽搐了十几下,女腔内泄出一大股阴精,溅了好些到男人的鸡巴上。

而后终于松懈了身子,双目失神地缓缓滑下木桌。

老农伸手将他提起来重新抵在桌沿,膝盖顶开两条软绵绵的细白长腿,胯下肉棒粗暴地插进了还在一缩一缩的屄穴里。

余韵中的湿热肉腔裹得肉棍太紧,使得老农进入得有些困难。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对白嫩的奶子扇了过去:“老子才开始呢!放松点!”

郝徍吃痛,乖乖地放软身子,配合着老农进入自己。

男人肏干得十分粗暴,鸡巴碾过多褶的媚肉直接一捅到底,两下就破开了紧致的宫颈,顶在了滑嫩胎膜上。

胞宫里面本就多汁,加上不久前射进去的子孙液都好好的锁在里头,仿佛泡在温泉里又热又滋润。老农在自家小媳妇怀孕的肚子里横冲直撞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他小腹底下传来晃荡的水声。

郝徍被他插得阴穴酸胀不已,带着哭腔哼唧着:“好胀……嗯……公爹……里面难受……”

他并没有把傻根看作丈夫,“公爹”这称呼也不过是昨天为了麻痹老农叫出口的,眼下为了求饶又娇嗔似的叫出来。

却没想到,老农回忆起昨夜里自己就是被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欺骗的,顿时又怒上心头:“是不是装的,嗯?”

说着,他双手揪住郝徍那对因怀孕发育变深了一个色号的乳尖,毫不留情将两只嫩乳拉成尖锥的形状。

“咿呀”乳房传来钻心的疼痛,郝徍仰着细颈,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掉出来,“不是、不是装的!”

老农充耳不闻,狠了心将那对发育良好的奶子拉扯到极限,直到小美人又哭又叫地直蹬腿才松手。

郝徍好不容易捱过去,接下来男人又扬起手,用力扇了下去:“叫你装!叫你装!”

雪白酥胸上瞬间多了几道突兀的红色指印,两只奶子被扇得朝一边歪去又震荡着弹回来。

响亮的巴掌声和双儿尖细的哭叫混在一起,弄出的动静终于把里屋酣睡如泥的傻根吵醒了。

还宿醉着的傻根晃晃悠悠地荡到堂屋,看到自己亲爹正把媳妇儿压在桌上,粗大的紫黑肉根在水红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细碎的泡沫四处飞溅,黑黄的大手不知为何在往媳妇儿身上那对软乎乎的奶子上直招呼。

媳妇儿的胸脯都变成粉红色的了,拍一下就荡起绵弹的乳波,像是果冻似的一阵东摇西晃。一张桃腮又红又肿,哭得凄凄楚楚,发丝上沾了泪水和汗水,湿答答地覆在额上颊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贱人!贱人!”老农一边扇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把身下小美人弄得边哭边讨饶。

傻根却觉得十分好玩,走到旁边手舞足蹈地拍手叫好,丝毫没有心疼自己的“媳妇儿”。

郝徍虽然早已习惯当着傻根的面被老农肏弄,却架不住这样的凌辱,终于崩溃了,抽噎着哀求:“别打了……呜……宝宝在踢我了……呜呜……你摸摸宝宝……摸摸它吧……”

他挣扎着捉住老农又要扇下来的手,拼命往自己微鼓的小腹上按。

里头的胎儿果然在生龙活虎地翻滚,似乎不满被扰了清梦,连着往老农手掌上踹了好几脚。

“劲儿还挺大,肯定是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