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下了床。

不料脚尖刚落到地上,背后冷不丁传来老农沙哑的声音:“干啥去?”

郝徍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起、起夜。”

老农咂咂嘴,挠了挠身上:“那你快点,尿完给俺弄一下子。”

郝徍只好拿出床底下的夜壶,方便完以后又爬回床上。

醉醺醺的老农翻身压住他,一边亲他脖颈,一边窸窸窣窣地解自己裤腰带。喝醉了也没耽误他发情,勃起的肉棒如同烧火棍一般滚烫坚挺,挤进小美人多汁的嫩屄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郝徍几乎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几个月不间断的肏弄让他变得无法抵挡性交带来的快感,尤其怀孕后还变得愈加敏感,阴道里无时不刻都是湿润的,以至于男人没做前戏也能十分顺畅地在肉腔里驰骋。

为了快点结束性事好早点逃跑,郝徍主动伸出双臂揽住老农的脖子,双腿交叉着缠上粗壮雄腰。平日里他是不会这样逢迎的,可想到这会是最后一次和男人做爱,就忍不住配合着将阴道里的鸡巴含得更深。

老农似乎很满意小美人这样亲昵的举动,在散发着奶香气的臂弯里低下头来与他亲嘴。

浓重的酒气灌进口鼻,咽下几口老农渡过来的唾液后,郝徍开始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好像也喝醉了似的,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尖,生涩地回应着。

他好像已经彻底适应老农的味道了,毫无障碍地与对方唇舌纠缠在一起,“啾啾”地交换口水。

喉咙里发出了比往常还要甜软的喘息,小腹里面又麻又胀,郝徍不住向上挺起腰腹,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体内的燥热似的,投怀送抱地套弄体内的肉棒。

傻根新郎官还穿着婚服,无知无觉地打着鼾,浑然不觉新婚之夜自己的父亲没带上自己,一个人和“新娘”亲密相拥着在他身边干柴烈火地交合。

两张嘴粘着丝气喘吁吁地分开,老农打着酒嗝嘀咕:“小媳妇儿,嗝,今儿个怎么这么、这么主动?”

郝徍脸色潮红,撒娇似的轻哼:“没有……嗯……快点射吧……”

今夜的小美人似乎格外温软,连眼梢都含着情,老农很是受用,将龟头怼着阴道尽头的宫口打圈:“嘿嘿……小媳妇儿变骚了……嫩屄水真多……喜欢公爹干你么?里面那张小嘴想不想要?”

郝徍被他磨得酥痒难耐,眸子蒙上了层雾汽,无意识地扭送腰肢,吐出尖细呻吟:“喜欢……哈啊……里面想要……给我……嗯……插到最里面来吧……”

亟待抚慰的子宫口急切地翕张,亲吻着龟头引导它进入自己。老农沉下腰,熟门熟路地破开因怀孕变紧的宫颈,毫不客气地杵进了包着孕囊的宫腔。里头的胎儿发育得很好,胎膜薄而结实,一顶就弹性十足地回弹。

“呜!肚子……顶到宝宝了……”

带着甜腻的讨饶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故意顶着滑溜溜的孕囊戳刺:“吸俺吸得这么紧,小媳妇儿是不是怀的公爹的种?!”

“呜……不知道……不知道了……不要这么深……”

喝晕乎的老农红着眼,动作居然比平时还猛上几分,紧紧托着郝徍的腰肢和臀部,鸡巴往那湿乎乎的孕屄里怼:“是不是俺叫你怀孕的!是不是!”

“是……是公爹让我怀孕……好舒服……肚子里面要破了……呜……”

黝黑结实的身躯在纤细的双儿身上起起伏伏,子宫被鞭挞了数百下后郝徍终于承受不住了,迷离着眼,嘴里胡乱地淫叫:“嗯啊……公爹……大鸡巴好厉害……要到了~~哈啊~~~”

小美人眼睛都要翻过去的痴痴媚态令老农异常振奋,猛地提枪冲刺:“给你,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