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先是被这副罗刹鬼一样的尊荣吓了一跳,又被盯得毛骨悚然,男人靠近的时候身周还带来股血腥气,他心下一慌,连连后退着缩进床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不要过来!”
没想到小双儿开口就对自己出言不逊,屠夫眉头一皱,不爽道:“没规矩的小东西!还当自己是白府的公子给爷拿乔呢?看老子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便撩了袖子露出两只毛茸茸的粗壮胳膊,弯下腰就要去捉他。
白苏自然不是拿乔,他从小在主母冷眼下长大,性子乖巧得很。只是他实在吓坏了,又被屠夫这么一威胁,两条小细腿便本能地踢蹬着不让近身,仿佛男人不是与他拜堂成亲的丈夫,而是来抢人的恶霸。
屠夫扑了个空,又挨了他几脚,逐渐失去了耐心。只见他虎眉倒竖,胳膊大刀阔斧地往下一捞,一截细得仿佛能一折就断的玉白脚踝便被他攥在手中。
屠夫提着那截脚踝,只一拽便将小双儿整个人都提溜着拖到身下。不等白苏挣扎,他紧接着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面上挥去。
“啪”的一记脆响,白苏整个人被扇得歪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嫩的面颊瞬间高高肿起。他半天才回过神来捂住肿胀的半边脸,错愕地看向屠夫自己虽在白府待遇不好,可从小到大哪有人敢直接动手打他?更何况他还是他刚拜过堂的新婚妃耦!
屠夫却是满不在乎地一把撕开他喜服,剥出底下纤瘦的肩膀,将两只圆润香肩握在掌中。
白苏登时被扒得只剩一件大红肚兜低低地挂在胸口,裸露出大片玉肤来。只见美人酥胸半露,柔润雪脯映着肚兜的红,白晃晃地扎着眼;光滑缎料若隐若现地顶起两个小尖尖,隐晦地描摹出薄薄肚兜后面藏起的春色。
这般旖旎风光任何男人都要看了把持不住,可屠夫偏对眼前的美景熟视无睹,只扳着手中纤弱的小身板,凶神恶煞地问道:“怎么,不想跟爷圆房?”
男人坚实遒劲的臂腕如同磐石一般将人牢牢钳在掌心,小双儿细伶伶的臂膀被他的两只蒲扇般的大手轻易地整个包住,整个人在他面前小巧得像个可以放在掌心把玩的小物件,似乎再稍稍用点力就要被捏碎了。
白苏遍体生寒,陡然生出一股原始的恐惧来他如同被猛兽擒住的乳兔那般动也不敢动地呆住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也被吓得硬生生憋了回去,要坠不坠地挂在睫毛上,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我、我还没、没、没有准备好……”
“要什么准备?”屠夫把他往床上一摔,几下将他喜服彻底撕烂,“你只管张开腿,乖乖地伺候好老子,再给老子老老实实揣上几个崽!”
为了方便行房,白苏的喜服下面除了肚兜便未着寸缕,此刻白花花的下体和细白纤腿便全都露了出来。
小双儿毕竟是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的处子,即便面前的人是自己丈夫也不能毫无芥蒂地展露私处。他并着膝盖,怯怯地想拿手挡住阴户,却被屠夫毫不客气地拍开,又被粗暴地抓住脚踝将莹白腿根大大地分开折在胸前。
白苏唯唯诺诺地抱住膝头,意识到自己正在用一个四脚朝天的羞耻姿势,将自己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鼻子底下。他又羞又怕地偏过脸咬住唇,不仅举起来的双腿细细地抖个不停,底下菊穴竟也不听使唤地挛缩起来。
屠夫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双儿在自己面前紧张的窘态,讥笑道:“什么没有准备好,看你这屁眼都想要得很呐!”
白苏觉得丢脸极了。他知道主母不会给他许个什么好人家,可也没想到会嫁给这样一个粗野蛮汉。想他从小没娘,府里人待他都不好,最后还要被一个杀猪的亵玩凌辱、给他怀孕生子。
半是惊恐半是委屈下,美人兀自红了眼眶和鼻尖,如同白瓷一般的洁净雪面上如同洇了胭脂,花瓣似的粉红樱唇委屈地抿着,睫毛轻颤,杏眸含泪,端的是楚楚可怜。
可五大三粗的屠夫才不管心思细腻的双儿在想着什么。他在青楼里做打手的时候什么娇滴滴的人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