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痕。长时间的粗暴肏弄导致他的外阴和阴道里面都破皮红肿了,原本粉薄的小阴唇因充血变成了猩红色,比原先胀大了一倍,再也收不回去,水润软烂地趴开在两侧。

仅仅一夜,粉嫩的一线天馒头穴就变成了搔首弄姿的蝴蝶屄,毫不知羞地袒露着底下的红肉。女屄里漏出来不少白浊,半干涸的精液把洞口都糊实了。

一片狼藉而看不清状况的屄口实际肿得最为厉害,是以老农插进去还颇费了些劲,龟头挤开它的阻塞感竟不亚于开苞的时候。

青筋盘虬的肉棍强硬地往里节节捅入,将窄细肉腔径直贯穿。灌满了父子俩浓厚精水的层叠软肉被破开,黏着团团白浊的媚肉滑腻腻地含住了青筋直跳的肉棍,情不自禁地蠕动吞吐起来。

“啊……”郝徍眉心皱起,低吟了一声,嗓音因哭叫了一夜有些沙哑。从滚烫龟头一碰到他那被侵犯了整宿的阴户起,他就浑身紧绷,忍受着因过度性事带来的灼热痛感。

因为被肏肿了的关系,干开了的女屄比昨天还紧还热,老农发出一声声舒爽喟叹,哼哧哼哧地埋头苦干起来。

他怀着惩罚的目的,并不怜香惜玉,结实的腰胯霸道凶狠地撞在淫烂肉花上,底下两个丑陋的囊袋将白软臀肉也拍得发红发颤。糊在屄口的浆糊似的精团随着龟头的侵犯被捣回花穴深处,被腔内高热的温度和肉棒的挤压磨擦化为黏液,再被打成泡沫从交合的缝隙中飞溅出来。

娇嫩的肉壁里面也被摧残得红肿,肉棒上坚硬的青筋和凸起让脆弱的阴道黏膜不堪忍受那凶狠的磨擦,它的主人在被肏干数下后终于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疼……”

郝徍本来就精神不济,又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这副泪水盈盈的样子配上那声略带沙哑的嗓音像是娇嗔一样。

听着小美人主动示弱似的嘤咛软语,老农心里头火气顿时降下来一半,却又被激发了更大的兽欲,胯下使的劲儿更凶悍了:“现在知道喊疼了?咋敢咬人的?”

他抄起身侧嫩藕似的小腿,将两只嫩白玉足架到肩上,俯下身与他贴近:“一会就舒服了,给俺忍着。”

因着这个姿势,健壮的雄性身躯压下来,郝徍的臀部就跟着抬起,像送上门似的令那孽根进入得更深,腔道被撑得饱胀,龟头一下子撞上了尽头的宫口,将那软嘟嘟的秘处凿得凹陷下去。

“呃嗯……”郝徍腰眼一下子就酸软了,挂在老农肩上的脚丫子绷直了足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秀气的眉心拧起,本就盈着泪的湿润眼眸随着这记深埋落下一行清泪。

虽然不太清醒,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阴道里鸡巴上筋络的跳动和雄性本能般的律动。而正如老农说的,疼痛感随着抽插逐渐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快感。

尽管的深处又肿又疼、又酸又胀,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郝徍没有注意到自己秀气的玉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难耐地轻仰细颈,咬住血腥的下唇,好像这样就能避免发出昨夜动情时那种令他自己耳热的声音。

这副眼含春水的忍耐模样被老农看在眼里,心中十分畅快,故意莽足了劲往敏感的花心撞:“小骚媳妇儿,公爹肏得你美不美?”

底下的身子明显又软了几分,潮红的面颊却转了过去,不与他对视,但那张小嘴里忍不住了的细碎呻吟已经给出了答案。

小美人的娇哼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老农激动得鸡巴又胀大一圈,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要发泄。在他不遗余力的刺激下,终于彻底唤醒了这具年轻肉体的爱欲。

郝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才侵犯过他的男人弄得这么舒服,他摇着头,眼里流着不知是难过的还是快活的泪水,不想自己沉沦于这野蛮的村夫身下。

可他紧窄的女腔却像是吸盘似的吸在硕大肉茎上,甚至一截嫣红媚肉都随着抽插翻出了腔外也不放松,而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液正流出来,弄得里外都是泛滥的汁水。

一大早就被邻居们拉去问东问西的傻根回家便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