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美人眼梢似乎染上了情欲,唇上鼻尖尽是细密的薄汗,老农心底生出一种属于男人的成就感。也不管郝徍被堵着嘴,自顾自地跟他咬耳朵:“小媳妇儿,公爹弄得你舒不舒服,嗯?”

带着浓重口臭的吐息喷在耳朵和颈子里,郝徍的杏眸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冷淡,脸颊却红了一片,红霞似的一直烧到耳尖。

老农一边耸动腰胯一边低头啃咬面前雪白的秀颈,破旧的木架子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他忘了自己刚才交代傻根的话,龟头不停钻凿着绵软水嫩的宫口,试图进入更隐蔽的温柔乡,在那令人神往的地方撒下自己的种子。

环状的滑嫩软肉撞得频频凹陷,发出亲嘴似的“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尚且稚嫩的子宫大约还未做好被侵入的准备,被戳得又红又肿才勉强张开一点缝隙。

小美人似乎被碾得疼了,眉心颦起,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老农开垦了半天也没捅开那块可以为他传宗接代的地方,但处子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足够让他濒临射精了。

他把身体伏得更低,胸膛贴住身下人儿柔软的胸乳,最后捅的几下像是要凿穿这具年轻的肉体似的,与其紧密镶嵌。

脸红脖子粗的庄稼汉像耕牛一样喘着粗气,在郝徍耳边沉声说:“小媳妇儿,公爹先射给你,好不好?”

郝徍噙着泪水摇头,却感到体内肉棒胀得更粗更大了,不等他反应过来,那肉瘤便突突跳动着抵在子宫颈上喷射出了一泡又浓又烫的液体。

龟头尿眼大张,正对着宫口,老农浓厚的子孙液不偏不倚地通过了被凿开的缝隙,一滴不漏地浇进了郝徍娇嫩的子宫里。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注入了精子,郝徍瞪圆了眼睛,旋即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从被射精的地方传来,像是有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心跳陡然加快,脑海出现了片刻空白。

老农喘了一会才从郝徍身上下来。可怜的花户和腿根被撞得一片通红,那口鲜嫩的小屄已经合不拢了,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一张一吸,能看见里头的嫩红肉壁上黏连着丝丝浓浆。因为射进了子宫的缘故,那汪又臭又浓的精水大部分都留在了宫腔里头,将小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第二章 智障儿猛肏小美人老农捅开“儿媳“子宫授精 百分百受孕

郝徍一动不动地仰躺着,空洞的眼眸像是失了焦般看着屋顶,额头和腮边沾着汗湿的碎发,嘴里布条含得湿答答的,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虽然小美人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但绑成直线的双腿还在时不时地抽搐,被肏开的阴户一片狼藉,红肿充血的肉花凌乱地翻开,流着红白交织的浊液,布满指痕和吮痕的白皙胸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如同被剥去皮毛的食材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看到自己把一个原本干净纯真的小美人搞成了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老农没有丝毫心疼,胯下的东西还没彻底软下去就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傻根早已迫不及待,他模仿老农的姿势爬到郝徍身上,扶着鸡巴,急不可耐地肏进被老父亲品尝过了的肉洞里。

正在翕张恢复的屄口被再次撑大,勉为其难地拥进第二个男人。

“嘶”才插入一个龟头傻根就被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连倒抽气。他以往都是靠手泄欲,射出来的东西要么涂在了墙上,要么在捂在被窝里发酵,活了这么大岁数才终于知晓了和真人交合是什么滋味。

“里、里头真暖和,还在动哩!”他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激动地抖着鸡巴往里面重重抽插两下。捅进去,就被紧致媚肉包裹住,仿佛无数温热湿腻的小嘴在按摩吮吸;抽出去,每一处褶皱都像在挽留,牢牢嗦着不放。

积攒了几十年的渴望终于决堤,傻根赤红了眼,突然发了狂似的抽送,嘴里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像是发情的公狗亢奋地耸动腰胯,单薄的木床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健壮的雄胯密密实实地撞在底下的娇嫩花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