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出来到恒王府多长时间?”
影还是摇了摇头:“属下不知,等属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恒王府的屋中了,没有人告诉属下,我究竟在那屋中睡了多久。”
“凌恒多久会去一趟?”凌恒如此小心谨慎,她所能知道的信息太有限。
影道:“属下这一批是最先被卖进去训练的,这十年换了不下五个地方,统共就见恒王去了两次。一次是五年前,另一次是三个月前。”
李双晚眸色一沉,去年年底她和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从西北回盛京,在宫宴上见到了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凌恒。
回到府后,便嚷嚷着恒王殿下如何好如何好,她要嫁给他。
也是自那之后,但凡她出府或是参加哪家府邸的什么赏花会,或是别的宴会,便会看到凌恒。
他丰神俊朗,待人和善,与周围的人谈笑晏晏,偶尔看到她盯着他的视线时,就会含笑朝她点头。
可她要上前搭讪时,他又借口匆匆离开,谦和而不失礼貌。
就好像第一次在宫宴上去,他有意无意望向她的视眼。
那股欲擒故纵,若隐即离,又加之他是皇子之尊,弄得她抓心挠肺,对他更是痴迷。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