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我知道,话说出来容易,但往后余生,请伯父,伯母和兄长看我的表现。”

朱安禾点头:“好,好……”

又过了几天,已近年关了。

李双晚买下的铺子,陈平等人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了,但要赶在年前开张已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刘二和萝曼开的依旧是墨斋,笔墨纸砚在年底生意总要淡一些。

于是商量一番,便干脆等她大婚后再开张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