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快走吧。莫林他们已经走远了。”
顾星琅这才不情不愿地上马。
看着莫林带着一众人走远了,众人才回盛京城,他们得抓紧时间了。
……
镇北王的匾额早已经送来了,还是景章帝亲自提的笔。
但李淮英不同意挂,全府上下自是谁也不提此事。
按李淮英的意思,最好把“镇国公府”几个字的匾额换成“李宅”才衬心意。
不过最后到底也算了。
顾星言顺理成章地住进了镇国公府,最恼火地莫过于李元乔了。
顾星言这人吧,不能对他好,稍微给他一点颜色,就恨不得开座大染坊出来。
不过看在人家着实对自己妹妹上心,最后想想也就算了。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也能抱着娇妻归了。
想想钟嘉薇,李元乔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
凌恒死后,接下来便是三万凉州私兵,和凌恒花巨资训练的数百暗卫。
凌宴派出近十万兵,将整座凉山围了。
凉山统领带着三万兵与凌宴的十万人马展开激战。
双方均有胜负,且因为凉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折了西北军机大营近万兵力,仍未能拿下。
凌宴急了,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他进宫请示皇上,想求助李淮英,被景章帝断然拒绝。
“记住了,西北军机大营是朕给你的兵,也是我们凌氏天家手中最后的王牌。你让李淮英领兵,若他将他们的人心也收买了,老五,你可有考虑过后果!”
凌宴不敢说话,但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们镇国公府,仗着手中有兵,就敢不受朕封王圣旨,那是在打朕的脸!存有反心,你现在还要拱手将这二十万西山军机大营的兵送到他的手上!”
“怎么,你要李家把我们像包饺子一样给围了吗!”
“凌宴,你有没有长脑子!”
凌宴赶紧跪下,吓得冷汗直冒,父皇说得对,若是李家真的存了反心,外有三十万李家军,内有二十万西北军机大营。
把盛京拿下,也不过是李淮英振臂一挥的事:“父皇,儿臣,儿臣知错了。”
“知错就好!不管死多少人,就是把整座凉山给夷平了,朕也不允许你,把西山军机大营拱手让人!”
“是,父皇,儿臣遵旨。儿臣,儿臣定想尽办法,尽早把凉山拿下。”
景章帝呼哧喘着粗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深觉无力,凌氏后继无人啊。
沉沉叹了一口气道:“凉山虽易守难攻,但快要入冬了,他们能备多少物资,有吃的吗?穿的吗?三万人,每天开销多少?
“困,你也能困死他们,怕什么!”
凌宴猛地抬起头,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凉山只是一座枯山,自从他的人发现这处地方之后,便日夜有人盯着。
每半个月,就会有人出来采买物资。
如今离上次购买物资已经过去十三天,也就是说,凉山储备的食物不足两天!
凌宴喜形于色,大声道:“是,儿臣谢父皇!”
凌宴信心十足,又从西山军机大营拨出五万人马,共计十四万人马,将整座凉山团团围困。
此方法确实奏效,半个月后,走投无路,已经饿死数百人的凉山三万兵,投降。
凌宴带着十余万大军长驱而入,进了里面,才发现,凌恒选的这处训练私兵的地方,得天独厚。
若非有人向他告密,就是到死,他也绝不可能会发现这处地方。
对付林山的几百暗卫反倒要容易许多,毕竟他们身上都被下了毒。
从凌恒的原恒王府和东宫查抄出不少,暗卫之毒的每月解药。
只是,没有那几株灵草,数百暗卫终究都活不过四十岁。
李双晚瞒着顾星言,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