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来了呢。”
“罢了,既然国公爷不领情,那咱家这便回宫复命了。”
“滚”李淮英噌地站起身,眼里喷着浓浓烈火。
野兽般的嘶吼震得喜福心惊胆战,赶紧带着一众小太监逃也似地离开。
正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李双晚也被喜福那几句不要脸的话,给震惊到了。
她知道凌氏有多无耻,可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下限可以永无止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作为一名战士,手中的刀便是他们的命,不要说不可能喝醉。
就算真的烂醉,也绝无可能被夺走刀反杀的道理。
这五千将士,不眠不休,千里迢迢赶来救驾。
人人都以为自己此番立下大功,可光宗耀祖。
可谁会想到,刚被他们救下的那个人竟然转眼间就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昨天晚膳还在说,让爹爹今天入宫,带张叔他们回西北。
顾星言搀扶着朱安禾进来了。
朱安禾全身都失了力道,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她甚至连哭都失了声。
顾星言一进来便朝李双晚望去,他很担忧。
李双晚比爹娘都要冷静,朝顾星言微微点头,又过来从他手上接过母亲,将她安置在父亲身边的另一张椅子上。
蹲下去,望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