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东西,找人废武功的时候,受了重伤。
杨洛说要靠养,慢慢地养个两三年才能养回来。
李元乔一直在深呼吸,强迫自己别气,别气:“父亲,我倒觉得琰琰在紫阳郡这件事上,做得很对。这狗屁朝廷,守他个鸟!”
“让将士们流血,还要流泪,天底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朱安禾见自家丈夫还在生闷气,急道:“若梦里的事是真的,那这个北晋江山,老英,咱们也没必要死守。”
李淮英瞪了朱安禾一眼。
朱安禾冷哼一声:“你别死脑筋,我说的是事实。欺负我可以,但欺负我的孩子们,我拿命和他们拼!”
凌恒那个畜生,竟然敢把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打入冷宫,最后一把火将她烧死。
火烧皮肤,那该多疼啊。
见自己丈夫还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朱安禾上前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听到了没有!”
李淮英瞪她一眼,女婿在一旁呢,他这个老丈人不要面子的啊。
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头盔:“琰琰,爹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在盛京和你母亲好好的,等爹和你哥哥回来。”
李双晚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家老爹不是那迂腐之人,脸上绽开甜甜的笑:“是,爹爹。”
走到门口,李淮英回头看了自家夫人一眼,又对李双晚道:“多管着点你母亲,她没心没肺的,容易吃亏。”
朱安禾冷哼一声,也不知是谁,刚还要打女儿来着。
李双晚突地想起怀王府的灭门惨案来,忙拦住李淮英:“爹爹,您还是把母亲也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