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她也只做自己的事,当看不见。

三天过去,药已经失效,床上的方氏闭着眼,难受得皱着眉头,她浑身都在疼。

没有止痛的药,只能生生忍着。

只在第一天,没法说话。

后来她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便知道,这药是有期限的。

躺在床上的方氏一边浑身挠,一边恶毒的诅咒。

哑婆每次来,都只淡淡地看她一眼。

李双晚手里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看着方氏不人不鬼地躺在那里。

方氏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哑婆又来收拾屋子了,也没睁开眼。

这几天她十分难受,也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此刻真的很困,很想好好睡一觉,但疼痛折磨得她无法入睡。

李双晚坐到床边,撩开方氏的衣服,将药洒上去。

方氏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一看到是李双晚,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往她伤口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