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爹,娘,你们可知,那棺椁之中的尸体根本不是李双苗,而是李双芝。原先皇陵中周采瑶的尸体也被凌恒挖了出来,扔去了乱葬岗。”
夫妻二人听得此话,脸色大变,凌恒实在欺人太甚!
虽然他们知道那是周采瑶的尸体,可凌恒并不知道,这是明晃晃地在羞辱他们镇国公府!
李双晚脸色极冷:“爹爹,娘,看清了吗?这就是凌恒的嘴脸,一方面在世人面前极尽表现,道貌岸然,一方面又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恶劣行径。”
“而且,李双芝不过死了才半个月,他就将易青收房了,从选侍抬为俸仪,也不过一夜时间,凌恒的一句话而已。”
原以为凌恒对李双芝一片真心,原来也不过如此。
李淮英气得一拳砸在桌上,亏他们李家大房为了这凌氏的北晋江山,卖命!
朱安禾担忧地看着丈夫:“老英……”
李淮英回过神来:“我没事。”
他本来还想着暂不交兵权的。
夫妻二人从青兰院出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二人转道去了二房所住的院子,主动提出帮忙找人。
童姨娘感激得连连朝他们磕头。
从二房出来后,李淮义立即去了郊外军营。
他此次回盛京,带了五千人马,除了入城的五百军士,其余人均驻扎在郊外军营。
儿子李元乔正带着他们在操练。
到了军营,李淮英当即命几位心腹副将来营帐内开会。
众人聚集在营帐里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李淮英和李元乔父子二人才打马回府。
谁也不知道,那大半天时间,营帐内都说了什么。
……
第二天一早,老夫人感觉身上已经舒爽了许多。
看来病是大好了。
对蔡嬷嬷道:“今天是汐儿出阁的日子吧?怎么还不见她来向我辞行?”
蔡嬷嬷欲言又止,因着老夫人病着,二房那边就将事情给瞒了下来。
老夫人见她这副样子,皱眉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汐儿虽不是嫡出,但好歹我这个当祖母的也没亏待过她。都要嫁人了,难不成还不来向我这个祖母辞行?”
蔡嬷嬷这才为难道:“老,老夫人,三姑娘不见了。”
老夫人一听这话,脸一沉:“什么叫不见了?”
“已经失踪三天了,昨天童姨娘才发现不对。二老爷,二夫人和二公子都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只是这会儿,人还没有找着。”
老夫人气得一把扯碎了手中的佛珠,一颗颗滚圆的珠子哗啦啦散了一地。
“把童氏这个贱人给我提来!陆府都要来接人了,她竟然把人给弄丢了这么多天都不说,是要干什么!”
“她敢瞒着所有人,童氏这个蠢妇,蠢妇!”
下人这个时候哪敢惹盛怒中的老夫人,赶紧把人押了来。
童姨娘跪在那里,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老夫人脸色极为狰狞,一根手指头,怒指着地上的童姨娘。
“童氏,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不愿汐儿去陆府为妾,所以帮着她逃了!”
童姨娘吓得连连摇头,她昨天一夜没睡,此刻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老夫人,婢妾没有,真没有啊。二夫人已经确认了,三姑娘连件衣服都没拿,不可能逃了。定是被人掳走了呀!”
老夫人一听好好一个清白姑娘竟然被歹人掳走,更气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失踪三天,瞒不过去了,才报上来,我们镇国公府白养你这么些年了!”
“老夫人,是婢妾的错,没有看好三姑娘,婢妾知道错了,老夫人饶命啊。”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三姑娘还能回来吗!”
“蔡嬷嬷,给我用刑!”
老夫人一脸威严地坐在那里,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好叫你长长记性,你这条贱命没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