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业被扇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捂着腿,像个唱戏的丑角。

顾星渊眉心狠狠跳了跳,心中已然是恼怒到了极点,若非外祖父有这么一个酒囊饭袋的长孙,他顾星渊岂会到现在还屈居于舒氏母子之下的境地。

一个个的蠢笨如猪,只会拖他后腿。

陈廷华也很不想管他这个孙子,可自己的长子从小身子便弱,动不动就晕个两三天是常有的事,只能做个文官。

可要想有实权,让人忌惮,手中就得有兵。

好在,长子的脑子好使,出个谋划个策还是可以的。

陈家的将来就只能交给这个不成器的长孙手上。

他挥了挥手,让下人将陈守业扶去书房。

到了书房,顾星渊把下人全部打发出去,陈守业的脚也没那么痛了,捂着半边被陈廷华打肿的脸。

“祖父,您手上的六万人马绝不能这么便宜就交给顾星言。”

陈廷华脸色一沉:“那是圣旨,不给就是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