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拿走,递上个新鲜热乎的:“元明这孩子是个心细的。”

李双晚手心手背来回用手炉烘着:“娘,凌恒是故意的,他要下二叔面子,就要拉上咱们娘儿俩,还故意让我们在那凉亭里吹冷风。”

李双晚让亦竹我萝曼二人在门口和院子里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朱安禾见她说得如此慎重,拉她在一旁坐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与我说?”

李双晚点头,将除夕宴那天小太监塞给她的纸条从袖中拿出来递给娘亲。

萝曼回头看了数眼紧闭的房门:“亦竹,你说夫人和王妃把门关起来,避着殿下说什么悄悄话呢?”

亦竹一记暴栗敲在萝曼脑门上:“主子的事,你好奇什么?”

萝曼揉了揉脑门:“不让说就不说么,干嘛打人。”

亦竹心事重重地也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她知道屋内,定然是姑娘要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夫人。

也不知夫人知道姑娘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会有多难受。

屋内,朱安禾看罢纸条上的东西,消化了许久,脸色仍极度难看。

好在,一切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