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煞白:“不,不知道……”
司珀冷笑一声:“这是你儿子的血,他那祸根留着也是祸害,播了种也生不出个什么好玩意儿出来,不如就割了喂狗。”
赵嬷嬷整个人如瘫烂泥:“你,你们,你们杀了他……我的儿啊,我的儿……”
“杀他?呵,他欠了七千两,你以为那烂玩意儿值这么多钱?”
司珀一推,赵嬷嬷一屁股跌倒在地,但她跟在李双晚身边十多年,脑子还是活络的。
既然没有杀他儿子,还把她带到了这里,就说明他们母子二人对恒王来说还有用。
当即跪端正了,跪爬到凌恒面前,额头贴地:“但求殿下饶我儿和老婆子一条贱命,往后殿下但有吩咐,奴婢当牛做马,绝无二话。”
凌恒这才站起身,淡淡一笑:“很好。”
朝司珀递了一个眼色。
司珀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赵婆子:“既然你儿子已经成了太监,那不如就当个真太监。至于你么,殿下仁慈,念在你是王妃的奶嬷嬷的份上……”
待赵婆子听完,她的脸上已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害怕之色,咬着牙道:“殿下放心,奴婢与我儿这条命从此以后便是殿下您的。”
凌恒斜睨了一眼赵婆子,抬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