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气恼得在他肩上捶了一记:“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
他笑得更厉害,却不管她,径直踢开门进了主卧。
她迫不及待地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为了方便审查,把主卧里的灯一股脑儿都打开了,从床头灯到天花板的顶灯再到墙角的落地灯,甚至还有柜子下的底灯,清亮恍如白昼的室内,除了床单被罩的颜色和墙上的装饰,其他一切跟她的卧室真的没什么差别。
她在室内来来回回地走了几遍,甚至乒乒乓乓地把所有的衣柜都翻了个遍,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烦躁地像只小狮子一样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抬头又他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顿时只觉得挫败,简直是自讨没趣。
沮丧地跳回了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坐到她旁边,俯下身子问:“查完了没?查完了我要关灯了?”
她倏地睁开眼睛,仍是不死心:“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不是查过了吗?”他的表情很奇怪,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
她气馁:“你藏得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找的到?”
“我从来没有藏过。”他说得斩钉截铁。
她不解了,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把薄毯拉高一些,突然从所未有的困惑。
“很多东西,是你的眼睛看不到的。”他把她推过去一些,躺了下来,伸手一下子按掉所有的灯。
“比如说?”黑暗中,她的声音幽幽地浮起,带着几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