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乖乖的闭上嘴巴,谁也不敢多言,羞愧的垂下头。他们都是跟着秦王的老人,征战沙场,不然如何能被称作是亲信?自然知道军中闹事是什么罪名,说小了是没有规矩,说大了是动摇军心,都是行军的忌讳。
偏偏被气糊涂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会犯,此时回想起来,真真儿觉得汗颜,没脸见人,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梁苒说:“既然认罚,那就行刑罢。”
他抬起手来:“苏木。”
虎贲中郎将苏木上前,拱手说:“臣在。”
梁苒吩咐说:“赐秦王军杖二十,你亲自来行刑,给寡人……狠狠的打,打到以后无人敢在军中闹事为止。”
“是!”苏木没有一点犹豫,从禁卫手中接过军杖。
嘭!
“一!”
嘭
“二!”
身边有专门计数监察的虎贲军,又是在梁苒这个天子的眼目底下,谁敢糊弄了事,计数的声音洪亮,一声一声的回荡在营地上空。
“十有四!”
“十有五!”
秦王梁深退去黑色的介胄,袒露出结实的背部肌肉,军杖一记一记狠狠敲击着他的背部,每打一下,梁深的肩膀都会微微颤抖。
起初梁深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眼神坚毅,但是打到十杖以后,梁深的额角已经开始冒汗,吐息愈发的粗重,锁骨线条深深的凹陷,脖颈上的青筋暴怒,背部的肌肉更是绷得犹如铁石一般。
不只是青紫,已然出血了。
别看苏木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他出身自名门望族,从小接受严苛的教育,一日也不懈怠,手劲儿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