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苏木作礼过后,许久都没有听到梁苒的声音。

彼时的苏木还过于年轻,虽平日里一板一眼,规规矩矩,不苟言笑,但实则压不住少年心性,不过故作老成罢了。

苏木忍不住抬起头来,狐疑的望着梁苒。

“嗯?”梁苒终于回过神来,深深的凝视苏木,叹息说:“苏木,能再见到你,甚好。”

苏木更加奇怪,他与君上乃是青梅竹马的发小,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除了燕寝与沐浴,几乎时时刻刻在一起,君上为何要突然说如此感慨之辞,仿佛他们许久都不曾见过。

梁苒改变了话题:“北赵四皇子,可有消息?”

“是。”苏木规规矩矩的回话:“回禀君上,北赵四皇子赵悲雪,已于昨日进入上京城,因着昨日乃是大宗伯的寿辰,鸿胪署的人怕影响了大宗伯的心情,并没有将题本提交给内阁。”

“哼……”梁苒凉飕飕的冷笑一声,幽幽的说:“大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