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偷了去,老朽这才孤身一人,除了这些细软,全然是身无分文啊!”
“呸!”马匪啐着:“真贼娘的晦气,一刀砍了这老货,倒也干净!”
马匪高高举起钢刀,迎着初升的朝阳,便在此时……
“身强力壮不去耕种,不去投军,反而在这里打家劫舍,欺凌老弱,真是体面呐!”
那声音清冷,带着一股凛然,仿佛初春的溪水。
马匪们顺着声音回头,便看到灰蒙蒙的朝阳之下,站着一个身姿纤细,仪态矜贵的年轻男子,那男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衣衫褴褛了一些,面目却如画中的谪仙,纤尘不染。
正是梁苒!
梁苒从山上跌下来,黑色的龙袍早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因而也不怕暴露了身份。
马匪冷嗤:“一个小白脸儿,你打肿脸充什么英杰?今儿个老子心情好,一起砍了你!!”
马匪举着生锈的大刀,驱马转头冲向梁苒,其他马匪一看,也跟着起哄,全部冲向梁苒,想将梁苒踩踏在马蹄之下。
踏踏踏!
马蹄纷杂而至,呼啦就在马匪纵马到梁苒跟前之时,地上的泥土突然纷飞,一根绳索猛然掀起,绳索上裹满了倒刺,马匹受惊,高高尥起蹶子,打着响鼻。
“啊!!”当先的马匪根本没有防备,狠狠摔在地上,登时人仰马翻。
“哎呦”
“啊!摔死老子了……”
七八个马匪被折下马背,有的直接摔得骨折,有的则是头破血流。
“你……臭小子!给脸不要脸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