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是天子,他背着太多的抱负,不能这样做。
而如今……
哗啦!!
梁苒一扬手,酒水泼洒在大宗伯的脸上,滴滴答答……
因为梁苒的动作实在太过行云流水,一个磕巴也不打,簇拥着大宗伯讨好谄媚的羣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你……”大宗伯的脸还在滴水,肥头大耳的油光合着酒水,顺着低矮的鼻窝、泪沟,扑簌簌的往下流,不敢置信的说:“你竟敢……”
啪!!
不等大宗伯说完,梁苒一巴掌扇过去。
如今他堪堪十八岁的年轻,还没有患上重疾,虽身材纤细,比一般男子羸弱了一些,但好歹有些手劲儿,牟足了力气一耳刮子扇过去。
“啊”大宗伯惨叫,陀螺旋转,哐当一声巨响砸翻了燕饮的条案,狠狠摔在地上,甚至来了一个狗吃屎。
“你、你!你反了!!”大宗伯不敢置信。
眼前这凌厉犹如锐器,寒冷犹如冰凌,迤逦犹如美妇的少年天子,一瞬间锋芒毕露,耀眼的令人不敢逼视。
“反?”梁苒轻牵唇角冷笑:“寡人才是君,你不过是臣,寡人打你,你便挨着,再磕两个响头,谢、恩!”
大宗伯气得恨不能用眼睛出气:“你……嗬”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眼前寒光一闪,梁苒竟拔出象征天子权威的佩剑,一剑捅向大宗伯的腹部。
“嗬……你……梁……梁苒……”
嗤啦
“啊!大、大宗伯!”
“大宗伯断气了”
梁苒在羣臣惊恐的目光下,慢慢抽出染血的宝剑,轻轻一甩。
“痛快,”梁苒轻笑:“寡人从未如此痛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