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小气鬼!”
梁苒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面色慢慢又撂了下来,幽幽的说:“你方才没有看错?”
赵悲雪笃定的说:“的确,绝没有看错,有一个黑衣人从屋棚的户牖钻出来,是个顶尖的练家子,而且……不似中原的路数。”
梁苒眯起眼睛,沉声说:“孟实甫的危险预警绝不会出错,这个姓崔的寒生决计不简单……你去查查他的底细。”
赵悲雪点头说:“阿苒放心。”
破败的屋棚之中,众人都已然离去,只剩下崔生一个人。
“咳咳……咳咳咳……”
崔生扶着简陋的案几咳嗽着,墙壁上空空如也,本该悬挂着书画的地方,只剩下有些斑驳的墙面,案几上却多了一只鼓鼓囊囊的荷包。
“咳……咳咳……”
吱呀嘭!
随着咳嗽声,大门被踹开,黑衣人堂而皇之的大步走进来。
“方才为何不让我杀了梁初?!”
那个黑衣人质问:“难道你忘了君上的话?君上要咱们杀死梁初,让上京文会变成丧会,你为何阻止与我?难道……你想要抗命不成!?”
黑衣人冷笑嘲讽:“我就说了,降臣不可用!你本就是个梁人,便算投靠了我邱山国,血脉里也是梁人的走狗!”
崔生停止了咳嗽,他慢悠悠的抬起头来,说:“将军难道忘了,君上派遣你我行事,我是主,你是辅,将军摆清楚自己的地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