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欺负弟弟,简直乐此不疲。
“咳……”梁辩说:“就事论事罢了,再者……自家弟弟,自然只有自家人可以欺负,岂能便宜了旁人?”
赵悲雪拍了拍梁辩的肩膀,说:“改日我再教你一套武艺,再遇到今日之事,别说是拧住那些登徒子的手腕,拧断也是轻而易举的。”
梁辩:“……”幸亏自己出手快,否则学宫今日岂不是要血溅当场么?
“快看!”
“这里怎么会有春宫图?”
“老天爷啊,简直有辱斯文!”
进入学宫的学子们,纷纷在一处作品前驻足,无论是谁都要多看几眼。
“真的春宫图?”
“以春问题,竟有人画了春宫图,不知是哪家的人才!”
“有伤风化啊!这样的题卷,合该直接落选!”
“诶,此言差矣!食色性也,都是人之常情,难道这位仁兄不是娘生爹养,而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就是啊!况且你们仔细看,这笔触,这衣褶儿,活灵活现,酣畅淋漓啊!”
“嗬还是两个男子的秘戏图!”
“这神态,这姿仪,媚而不妖,圣洁如仙人,真真儿是美啊,美!”
“你看这汗滴,这汗滴也是神来之笔啊!”
梁苒:“……”
不知为何,总觉得寡人也要流汗了,尤其……尤其这春宫图上的人物,还莫名的与梁苒神似!
赵悲雪身为春宫图的另外一个原型,一点子也不扭捏,将自己手中的五根投签,全都丢进了签筒之中。
哐当
掷地有声。
方才很多学子都在评头论足,说梁初的画工如何如何精湛,线条如何如何细腻,意境如何如何高深,可大家也都只是在评头论足,没有人投入第一支投签。他们或许都在观望,第一个给春宫图投签的人,或许会被笑话罢?
没成想,赵悲雪走过去,堂堂正正的投入投签,他身材高大,面目冷峻,脸上的表情自然和猥琐不沾边,反而显得正义凌然。
众人见到那五根投签,仿佛一滴冷水掉入了油锅,终于开始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