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打回去便是。”

梁苒:“……”呵呵。

梁苒不理会赵悲雪,登上辒辌车,出宫去了。

等辒辌车到了地方,车帘子立刻打起来,谁成想赵悲雪竟在外面,一直默默跟着车,这会子主动打起车帘,伸出手:“阿苒,到了,你是来探望大宗伯的罢,我扶你下来。”

梁苒:“……”

梁苒今日已然不知无语多少次,赵悲雪也不出声,堂堂一个赵主,竟然一路跟着车走?这若是传出去,还以为寡人虐待赵主呢!

梁苒瞪了他一眼,赵悲雪小心仔细得扶着他下车,末了低声耳语说:“阿苒瞪人的样子真好看。”

梁苒显然已经没脾气了,本想再瞪一眼赵悲雪,可又怕把他给瞪欢心了,真是一记铁拳打在了软枕上,毫无作用。

他干脆没说话,直接进入了大宗伯府。

“君上。”苏木正在府中照顾嬴稚,见到梁苒来了赶紧作礼。

梁苒关切的问:“嬴稚身子如何了?”

苏木回答说:“请君上放心罢,孟神医真真儿是个神医,只是两副汤药下肚,大宗伯的伤势已然好得七七八八了!”

可不是么,孟实甫可是最佳辅助。其实根本不需要汤药下肚,若不是为了装装样子,孟实甫也懒得开汤药。

众人走进去屋舍,不只是孟实甫,闻彦之也在。

闻彦之正在给嬴稚诊脉,满脸的纠结,眉头簇成了包子褶儿,一连串儿的摇头。苏木紧张的说:“闻相,怎么了?可是大宗伯的伤势又不好了?”

闻彦之却自言自语说:“不可能……不可能啊,内伤怎么会好的如此之快?这……这才吃了两副汤药!”

苏木狠狠松一口气,差点以为嬴稚不好了,看闻彦之的表情,简直药石无医,可以准备后事了。

闻彦之回过神来,对孟实甫说:“你把药方给我看看。”

孟实甫自然不可能答允,药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补药,根本不起到关键作用,若是给闻彦之看了,自己的底细就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