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怎么连这两个也不放过。
其实赵悲雪个根本不喜欢钱财,什么金银财币,什么珍奇美物,在他的眼里都是破铜烂铁,但若这东西是梁苒的,那就不一样了,必然美不胜收,反正赵悲雪不想让梁苒的东西呆在旁人身边,他会嫉妒。
闻彦之双手打颤,割肉一样不舍得,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没有法子,若是得罪了赵悲雪,以后还怎么在大梁混下去?日子还是要过的……
闻彦之一咬牙,将两个摆件递出去,说:“四、四皇子笑纳……”
鬻棠一把抢过摆件,还对他哼了一声,闻彦之不敢再说什么,逃命似的跑了,惹不起惹不起,赵悲雪能在大梁活下去,的确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赵悲雪离开了御营大帐,梁苒立刻用家庭群将梁缨叫过来。
梁缨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探头看了看,发现赵悲雪不在,立刻说:“君父,父亲相信了么?儿子何时能与父亲相认?”
梁泮从小宝宝的模样,又切换成了清秀男子的模样,说:“哥哥你都不知,君父提点父亲,说泮儿的嘴唇与父亲长得十分相似,哥哥你猜,父亲如何说?”
梁缨仔细观察着梁泮的嘴唇,唇形流畅,唇瓣呈现浅浅的桃花色,抿唇一笑的时候带着灵动与狡黠,虽柔和了一些,但真别说,和赵悲雪的唇形十足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梁缨说:“父亲也说太像了?”
梁泮笑起来,笑得差点流眼泪肚子疼,说:“父亲说,以后一定会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泮儿。”
梁缨:“……”
梁缨卡顿了半天,这才尴尬的说:“看来是失败了。”
梁苒头疼,侧卧在席上靠着凭几,揉着钝疼的额角,已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梁泮宽慰说:“君父别着急,父亲生性机敏,他比旁人都多了一个心窍,虽今日没有成功,但是您要往好里想想。”
“好?”梁苒气笑了:“怎么好?如何好?”
梁泮笑盈盈的说:“起码父亲听懂了,知晓君父您在提点他。”
梁苒:“……”无言以对。
的确,赵悲雪听懂了,他听出梁苒在提点他,但是他没听懂梁苒的本意是小皇子是他的儿子!
赵悲雪还以为,梁苒在示意他对小皇子更好一些。赵悲雪起初很不待见小皇子,觉得小皇子是梁苒与旁的女子生得孩子,但随着时日的推移,冷脸洗尿布洗多了,如今也变得十足宠爱小皇子,恨不能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梁缨说:“无妨无妨,咱们再想想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