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么多,赵悲雪如此疼痛,那肯定是大儿子比较粗枝大叶,碰到了赵悲雪的伤口,梁苒说:“不必了,还是寡人扶着罢。”

梁苒又问:“情况如何?”

梁缨挠了挠后脑勺,说:“北赵的大皇子在幕府大帐之中,好像……醉倒了。”

“醉倒了?”梁苒奇怪。

赵悲雪眼眸晃动,什么醉倒了,分明是他嫌弃赵炀嗓门太大,过于吵闹,所以一脚踹晕了。幕府大帐之中都是美酒佳肴,加之赵炀身上酒气浓重,所以梁缨乍一看还以为是醉倒了,绝想不到是被赵悲雪给踹死过去了。

梁苒扶着赵悲雪进入幕府大帐,赵炀正好醒过来,他一睁眼,便对上了赵悲雪阴冷的眸子,他哪里知晓自己昏厥之时发生的事情?一醒过来登时接上了自己昏迷之时的记忆,当时赵悲雪扬言要砍断他的四肢,只留一口气。

“不!!!”赵炀凄厉惨叫,嘶声力竭的大吼:“别杀我!!!”

在场众人毫无准备,被他喊的耳朵嗡嗡作响,均是一脸嫌弃,不知赵炀抽的哪门子风,只有赵悲雪知晓内情。

偏偏赵悲雪此时柔弱万千,赵炀一吼,赵悲雪立刻缩了缩宽阔的肩膀,小可怜一样紧紧靠着梁苒,那双冷酷的狼目,流露出浮夸的惧怕,好似在与梁苒告状。

梁苒看出来了,说:“是他打得你?”

赵悲雪小幅度的点头,轻声说:“此子乃是北赵的大皇子,我名义上的兄长。”

他果然是在告状,说:“他从小便看我不惯,总是多方折磨。”

梁苒左右一看,立刻便看到了赵炀的那把鞭子,鞭子漆黑,一看便知晓是常年饮血所致,再一对照赵悲雪的脸颊伤口,绝对是这把鞭子所伤,跑不得的。

赵悲雪的面目俊朗,这一点子梁苒十足满意,即便是要和死敌生孩子,起码孩子的质量可圈可点,交欢起来也赏心悦目,现在倒好,梁苒都没舍得打脸,倒是被旁人给打了。

梁苒一把抄起地上的鞭子,在手中掂了掂,不由分说,啪一鞭子抽下去。